弟齐刷刷的跪在侯韶辉跟前,我们的目的只有一个,不是要侯警官不追究陈涛他们的责任,而是只想去看看萧鹏飞他们俩的伤势。
这不是有违法理,这只是我们兄弟情的一种表达!
大厅里,凡是看到这一幕的人无不为之动容,甚至有女警在我们七个不断的磕头和哀求中,都忍不住流下泪来。
而侯警官,显然也被触动,他的身躯有些哆嗦,不知道他到底在想着什么。
“侯警官!”就在这时,二楼传来了一个女人的声音,她一身黑衣,俯身在围栏边,由于距离较远,我看不清楚她的模样。只听到她大声的说:“你让他们去看看自己的兄弟吧?”
“张总,你都这样说了,我还能说什么?”侯韶辉如释重负的呼出一口气,他这话出口,二楼上的那位黑衣女便消失在我们的视线中。
紧跟着,侯韶辉走到我们身前,对着我说道:“虽然景园大厦的张总同意你们去看望,但毕竟是刑事案件,即使探望伤者,我也只能带一个去。你们商量看看,谁去!?”
这事,根本不需要商量,跪着的郝刚他们都用手指着我。
“好,小罗,你跟我来。”侯韶辉抹一把脸,又叫郝刚他们赶快起身,别再跪着了。
“谢谢侯警官!”我们几人起身的时候,又是异口同声的发出了感激的声调。
侯韶辉微微一摇头,便带着几个警察往开始抬走伤者的那道门走。
而我,则把黑皮囊交给徐亮,看着这几个甘愿下跪的兄弟伙,我深深的给他们鞠躬一下。
“滚粗,还给老子鞠躬呢!”郝刚朝我踹来一脚,引得其他人笑。
我没有再多做停留,急急的跟着侯韶辉身后从侧门出了大厦,上了一辆警车。
警车就侯韶辉一个人驾驶,他去往的地方是第三人民医院。
警车在奔驰,而我坐在侯韶辉身侧,开始小心翼翼的问:“侯警官,要是上官正怡不是重伤,我的兄弟应该不会坐牢吧?”
侯韶辉瞥我一眼,也不答话,他看着窗外,似乎在自言自语道:“早前吧,有一个案例是这样的,一群人在一家大酒店伤了一个业主,但因为业主伤势不重,而大酒店的老板也想息事宁人,所以在老板出面撤销刑事控诉的时候,那群人也就是罚了一点款而已。”
我感激的看着侯警官,知道他用这个案例是在侧面给我讲,只要上官正怡伤得不重,而那位张总又愿意出面说情,那么这件事也就不了了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