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他一百元钱,叫这位小伙子以后的日子多多关照我。
小伙子拿了钱,便笑着给我们说他叫王亮,以后有事让我找他就好。
王亮走了,我和安风诺进入了帐篷。在进入帐篷那会儿,安风诺用手机灯在打量帐篷里的情况,哪知道却听到了一个很不爽的声音。
“照什么照,影响劳资睡觉呢。”
帐篷里,有一张行军床,上面躺着一个背对着我们的家伙,这厮被手电灯照着,很不适应的用手臂挡住眼睛,叫道:“还不赶紧的把灯给熄灭,我草,还让不让人休息了?”
安风诺不得不把手机灯熄灭,我和安风诺都没有想到,这个帐篷里居然住着一个人,那么我的入住,就是插铺位了。
那人咳嗽两声,很不爽的说:“冷老板说了今晚有个跑路的小子住进来,这事让我很不爽。奶奶的,谁不知道我刀疤仔一直是独自住一个帐篷,今晚可好,来一个人和我同住。靠,我睡床上,那小子睡地上。哪里睡着宽敞,就睡那里!”
这厮的话,让安风诺的身躯一抖,我赶紧上前拉扯一下安风诺,示意他别生气。既来之则安之,如今我已经身处此地,不管睡哪里都无所谓了。
“那么,睡地上总得有棕垫棉絮什么的铺一下吧?”安风诺忍了,他问着那厮。
“啥?睡地上还棉絮铺地,你以为这是宾馆啊,就地入眠,懂不?”那厮在黑暗中转了一下身子,接着道:“既然都跑路的人了,就别那么婆婆妈妈的讲究,草!”
安风诺又想生气的时候,我马上抢话道:“对对,这位大哥说得是这个道理,跑路还讲究什么呢?好了,今晚就席地而睡就成。”
我感觉得到这个叫刀疤仔的人不好惹,我刚来这边,真不想和谁有分歧。于是,我把简易行李包放下,拖着安风诺出了帐篷。
我们俩找了一个僻静处点燃了香烟,安风诺很郁闷的对我说抱歉,说他没有想到表舅会让我和别人同住,还不得不被迫睡地上。
我就笑着说没事,我吃得苦,宽慰了好一阵子,安风诺的情绪才好上了一点。
我们俩聊了一阵子,安风诺接了一个电话,是他表舅打来的,说让他把人带到之后,差不多也可以回去了。安风诺就给表舅说希望多多关照我的话,而表舅说一切ok。
最终,安风诺要走了,我把他送到营地门口的时候,安风诺给了我一个熊抱,他叫我好好保重,一定得坚持住。
我就给安风诺说我能行,看着安风诺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