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饭吃的泡面,还是由刀疤仔煮给我和冷涛吃的,我的胃口不是很好,一碗面条都没有吃完,而刀疤仔胃口显然不错,没有因为亲吻头颅有任何的影响。
吃完面条,冷涛就叫我们收拾收拾准备进山,并且说今晚所有人都不会回来,让我们帮着营地分管后勤的两人往大卡车上搬运了不少的棉絮和被褥。
一个多小时后,大卡车上堆积了差不多半车的物品,其中还有油灯、手电、各种我说不上名字的工具。
装车完毕,冷涛坐上了驾驶位,刀疤仔和我则坐在副驾驶位。这种大卡车有三座,后面还有一个可以容纳人躺着睡觉的地方。一般情况下跑长途,更换司机的时候,另外一个司机就可以躺在后面睡觉。
冷涛给我们俩给自递来一根香烟,说声上路的话,脚下油门一踩,大卡车朝着大山开始缓缓行进。
这条通往大山的路依旧很颠簸,还有不少炸弹坑,不过冷涛的驾驶技术还不错,每每都能开着大卡车绕过这些大坑。随着卡车深入,我发现四周变得越加的幽静,道路两边的陡峭悬崖总会让我看得心惊胆战,好几次都担心冷涛驾车会撞上那陡壁断崖。
大卡车开进了密林里,整个地域被绿色笼罩,冲天大树覆盖着,把光线都几乎给遮挡,使得我有种入夜时分的感觉。
在途径了一条干枯的河坝之后,大卡车进入了豁然开朗的地域,从两座山口转出去,一眼望不到的是漆黑的炭区,一股子浓浓的煤炭味迎面扑来。
这就是煤窑了吧?我心中这样想着,目光所在都是一眼望不到尽头的黑色,还有黑色之中隐隐闪现了几点人影。
有机器在轰鸣,铁塔大小的机器在钻探,还有来来往往的汽车在煤区穿梭,最让我有新鲜感的是在一个高铁架前,四五十号脏兮兮的工人肩膀上扛着缆绳,正在一名技术员的指挥下,像纤夫那样集体呐喊着,卯足劲拉扯着一组滑轮。
当整齐响亮的号子叫响了苍穹那会儿,我惊讶的发现一股股黑色的粘液从铁塔中心的滑轮里射出来。足足好几十股黑色的粘液射得很高,就好似黑色的喷泉一样,等到它们丢落下了,啪啪哒哒落在油桶里,那些工人就集体哈哈大笑起来。
我赶紧问冷涛那些工人弄出来的是什么玩意,冷涛笑而不答,而刀疤仔则不阴不阳的说:“那是黑色黄金,冷老板的挚爱!”
我似懂非懂的哦一声,随即看到黑色黄金进入油桶之后,马上有人上前封印。我特别注意到这群工人身边那三个戴着安全帽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