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主席哪里肯信,赶紧对陈副总理吩咐道:“苏联交付给我们的日本战犯,就送去抚顺战犯管理所罢,帮助他们努力改造,我们要有人道的宽恕。”
“好的,主席。”陈副总理接罢指示,当时便离去了。
主席摆摆手,示意李银桥在内的三名警卫员不要跟着,与小强沿着南海,向东散步,走了二三十米后,他问道:“现在可以说了吧?为什么要和那个医生打架啊?”
小强不屑地道:“他算什么医生,蒙古大夫罢了,这个人成分非常复杂,参加过特务组织复兴社。”
主席皱眉道:“蒙古大夫也有医术好的,不能一概而论,这个人我不认识,不过这个情况应该已经向他的领导交代过了吧?”
小强怕主席生气,本想不说,可是一转念,又觉得主席他总觉得身边群众都是好人,这事还是早点说出来的好。
“主席,这人不可靠,历史上,您觉得他是中医,让他当保健医生,结果后来这人跑去美国,想靠写野史来发家致富,中情局给了他至少50万美元,找了一帮人帮他润色,这帮人的路数基本就是台湾国民党的那一套,书里编排了一通说您“一贯以女人为玩物”,“热衷于以道家房中术御女”“患有性病”“女人如上菜般轮番贡入”“嫌地方招待的裸女服侍的不好就往床下踢”等等,我都记不全了,这人tmd整个一大谣棍。”
主席闻言笑道:“这人造谣本事倒是和国民党一脉相传,没什么长进啊。不过小强你不该打他,毕竟来说那是未来才有可能发生的事情,而将来的事情,你我谁都不好说啊。”
小强嘟哝道:“三岁看老,这人能死缠烂打要求傅连彰部长把他调到您身边当保健医生,能在同事们都还健在的时候就不怕揭穿的信口雌黄,这得有多滑头?脸皮有多厚啊!”
主席长叹一声道:“滑头的人总是机灵,忠厚的人总是木讷,我也不能免俗啊。一般来说,这种人爬的是快一些。”
小强恨恨的道:“这样不要脸的人,一定要尽快调走,看着就让人恶心。”
主席笑道:“这事就交给傅部长吧,就告诉傅部长,说他成分不好,参加过特务组织,不能让人放心,其他的就不要说了,莫影响他的前途。”
小强苦笑道:“主席,有时候我觉得您宽容的太过。我不否认,在军事上和政治上,你都很果断。可是对群众和素不相识的人,甚至战犯,您都像菩萨一般的对他们。
历史上,国民党的要犯,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