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回不去的,无论如何,至少要把你送回去。”许浅素摇摇头,正色道。
许浅素正经的时候不多见,因此嘉德丽雅不由打量了他一眼,随后又问:“为什么?”
“你不能因为我,就把自己的一生交代在这什么也没有的时代。”许浅素垂首望着不住荡起波澜的隐泉,抿嘴琢磨片刻,道:“来到洗翠的原因,不外乎两点,挂坠或是……某位神祇。”
“那挂坠究竟是什么,我不清楚,但恰好,我知道那位神祇的分身就住在洗翠,观测着这个时代的一切……我们的存在自然也不例外……我会去找她,至少让你回去。”许浅素又强调了一遍。
嘉德丽雅看了许浅素一会儿,旋即忍不住笑了起来,“神之所以是神,就是因为其执掌一切的能力与捉摸不透的心思……只要是她做的事,就一定是正确的,她一定比谁都坚信这点……因此,既然她没有将我们两个外来者赶回去,就证明她想在我们身上观测些什么……”
“……只要她未达目的,或许你都见不到她。”
嘉德丽雅轻声说道,压根没把希望放在那所谓的神祇身上。
“而且,你才是正儿八经的外来者,两个多月前,她就该把你扔回去了……但她并没有这么做。”嘉德丽雅接着补充道。
明明在谈论‘能否回到现代’这种沉重的话题,她却好似浑然不在乎自己到底能否回去,言语间满是随性。
这问题许浅素可不能回答,虽然嘉德丽雅早便知道了。
往常总是巧舌如黄的许浅素被自己说得一时无言,显然让嘉德丽雅很是开心,她轻晃着小脚丫,仰首盯着天空的一轮弯月。
许浅素轻抚着六尾,抿了抿唇,终于抛出了一直以来,压抑在心底的疑问,“你为什么要冒着那么大的危险,来到洗翠找我?”
这种问题,远在千年后的两位女子也讨论过,不过显然,问本人才是最准确的。
嘉德丽雅不晃脚丫了,她偏头看向许浅素,青蓝色的眼眸在月色下美丽而撩人,她高高在上,又贵气十足道:
“如果你愿意做我的宝可梦,一辈子听我使唤,那我就告诉你。”
嘉德丽雅似乎不愿意说,许浅素只得揉了揉眉心,“宝可梦可不是任你使唤的工具……不愧是贵族。”
“我的宝可梦可以不听我的话,但你不行。”嘉德丽雅补充道,表示自己也是一位温柔的训练家,只是对许浅素不温柔罢了。
“什么啊?”许浅素忍不住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