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众们顿时一怔。
“这不是许浅素吗?”
“这幅打扮也好俊美……”
“咦?他……啊?女主不是中毒了吗?看这种情节展开,他是准备找下家了?”
“我就说他这个人设很轻浮吧?”
苗疆少女恍然未觉,她连忙俯下身鞠躬道歉,语气急促解释道:“抱,抱歉,公子,我的玉佩被扒手猫偷走了,一时着急才撞到了……”
“你是说这个小家伙?”青衫公子不似先前那般意气风发,年轻气盛,一言一行温润有礼,俨然一副谦谦君子的姿态。
他提着扒手猫的后脖颈,示意给苗疆少女看。
苗疆少女微微一怔,继而神情大喜,在扒手猫的肚子上摸索片刻,从蓬松的皮毛里找出一枚精致碧绿玉佩与各种杂七杂八的东西,但她又认认真真把那些杂物又塞进扒手猫的皮毛里,再将玉佩别在腰间,又朝青衫公子鞠了一躬,“谢谢!”
继而看向青衫公子开朗一笑,“我请公子吃顿饭吧?”
“那我就不客气了,看模样,姑娘是外地人?”青衫公子问道,继而又谦和一笑,“忘了自我介绍,我叫苏清然。”
两人踏上木桥,顺势朝舞台侧方走去,口中攀谈。
“是的,我来自南越一处普通寨子,还是第一次来到这里。”
“旅游?”
“不,是邀约参加连云阁阁主的寿宴。”
“连云阁主?我记得他是香薰市赫赫有名的权贵吧?就算国王来了也要给几分薄面。”
“苏公子对他很熟悉?”
“只是听说过而已,但以他的身份,可不会随便给人请帖。”
“说起来我也很困惑,在此之前明明从未与他接触过,忽然就对我发了请帖,但我也知道他的厉害,不敢不来。”
“那姑娘要小心,事出反常必有妖,他一定是对姑娘有所图谋。”
“但我就是一个平平无奇的南越人,有什么可图谋的呢?”
“姑娘……嗯……很漂亮,就算是在香薰市,也难以找到比姑娘还好看的人。”
“唔……苏公子言,言重了……”苗疆少女小脸微红,有些不好意思,似是为了缓解心情,她又仰了仰小脸,“我虽然出身南越,但我可是用毒好手,也不是谁都能欺负的。”
一男一女走在木桥,踏过积雪,暖阳徐徐,郎才女貌,满是发乎情,止于礼的莫名温馨感。
但台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