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欸？”
顾绵绵皱着眉头看了看程溪年，双手背后，倒着走了几步，站住不懂，看着程溪年问：“哪里不对？”
“这是朋友开的，不用介绍。”
“那…我们今天吃了霸王餐？”
霸王餐？她程溪年何时吃过霸王餐？
程溪年瞥了一眼顾绵绵，迈开脚步向前，拒绝回答这么愚蠢的问题。
顾绵绵跟在身后，一脸的心满意足，至于是不是吃霸王才不重要，吃的开心最重要。反正，不用她付钱最好了。
两个人在到大公司附近的时候，有意识的分开了。顾绵绵不想让别人回到她和程溪年的关系，而程溪年显然也没有公开的打算。
带着满足的笑意，顾绵绵进入公司，一路上迈着轻盈的脚步，显然是心情很好。
站在门前，顾绵绵准备来一个亲切的问好，却不知道办公室有一个“惊喜”正在等着她。
清清嗓子，推开门，顾绵绵扬起声音，爽朗而动听：“亲爱的……”
“顾经理，你终于回来了！”顾绵绵的助理小琴看到顾绵绵，简直就像看到了救星一样。平时那么严谨的一个人此时顾不上什么上下级的礼仪，抓着顾绵绵的手一脸的沮丧和担忧：“顾经理，我们和明升集团的策划案消失不见了。”
“消失…不见？”顾绵绵有些愣住了，看着小琴问：“这是几个意思？”
小琴揉着自己的脸，说：“下班之前整理好放在您的桌子上面，出去的时候也锁了办公室的门，回来的时候就消失了，这可怎么办？”
小琴着急的说：“下午两点和明升集团开始合作商谈，我们策划部就算晚到一会，也……”
看着着急慌忙的小琴以及如临大敌的部门员工，顾绵绵虽然也有些担忧，到底是先稳住了自己。
抓住走来走去的小琴问说：“你先安静下来，是不是记错地方了？办公室的角角落落都查看仔细了？”
小琴点点头，低下头十分难过的说：“顾经理，我们都检查了三遍了，没有。而且就连之前保存好的电子版都消失不见了，这怎么办？”
顾绵绵拍拍小琴的后背说：“先不要难过，既然全部都消失了，我们现在要做最重要的不是不是着急，而是先找回这些文件，明白吗？”
“了解。”小琴和几个策划部的员工点点头，当务之急肯定是要先找到策划案，要不然之前准备好的一切都会泡汤了。
有了顾绵绵这个主心骨，几个人总算是不那么焦躁和慌张了。冷静下来的小琴首先提出自己的怀疑：“顾经理，公司还算和睦，按照道理来说不应该发生这种事情，这是第一次。”
“我知道。”顾绵绵捏着下巴点头，这确实是第一次。
“您说会不会是……”
小琴小心翼翼的看着顾绵绵，咽咽口水问：“是不是杜经理做的？”
顾绵绵一听此话，冷着眼盯着小琴看了几秒钟，将对方看得心惊肉跳的时候才收回自己的视线。
“小琴，你应该还记得策划案大致的内容吧？”顾绵绵听到策划案消失的时候也是怀疑是杜如云做的，但是这话从小琴嘴里说出来，顾绵绵是怎么听怎么觉得不对劲。
面上不露声色，顾绵绵用眼角的余光注视着小琴的一举一动，耳朵也是仔细的听着小琴的每一句话，甚至每个字的语气。
“应该…还记得。”小琴似乎有些不自信，手心攥着衣角，低着头，嘴角却好似微微翘起。
顾绵绵眼里带着冷意，故意温和的说：“那你先去做一个电子档出来，程总这边我来说。”
“好。”松了一大口气的模样，小琴抬起头崇拜的看着顾绵绵说：“顾经理，还是你有办法，不像杜经理在这里的时候，只会让我们做所有的事情。”
“好了，赶快去吧。”顾绵绵没有反驳也没有赞同，却是盯着小琴的背影看了两眼。
转过头又对策划部另外一个扎着低马尾的女孩子吩咐：“你跟我来办公室，我们好好商谈一下。”
走到门口的小琴听到这句话之后，嘴角露出一个冷冷的笑容，鱼儿上钩了！
到了办公室，顾绵绵让女孩先坐下来，自己则是拿着手机程溪年发了一条信息。坐下来从自己的包里拿出一个钥匙圈说：“去财务部把这些内容打印出来。”
“这是？”低马尾的女孩有些奇怪的看着顾绵绵，接过手里的钥匙圈，不用想也知道是什么。
只是…为什么？
“策划案，你去财务部那里找李经理，他会帮你。”顾绵绵看着女孩不解的样子笑了笑问：“你是不是怀疑我这么做的原因？”
“我……”
低马尾女孩似乎有些意外你，不解的看着顾绵绵说：“小琴刚刚不是……”
“你觉得以小琴的能力能够记住多少内容？”
低马尾女孩知道自己已经淌进浑水中了，想要回头是岸显然已经是不可能了。但是小琴的能力不容置疑，于是女孩抬头说：“小琴的能力很不错，就算不是百分之百，肯定也是百分之九十多。”
顾绵绵冷笑一声，说：“并非是我怀疑小琴的能力，而是我怀疑小琴这个人。”
“这……”
“你想说不可能是吗？”顾绵绵了解女孩的想法，其实她也不想怀疑，但是理由似乎太充足的过分了，顾绵绵不得不怀疑。
“我也不想怀疑，只是小琴一开口意思就是与杜经理有关，而且她是第一个发现策划案消失不见的人吧？”
低马尾女孩说的没错，顾绵绵说的很对，的确是小琴先发现的。
“可即使是这样，小琴也不会做出公司不利的事情，我想肯定另有原因。”低马尾女孩相信自己不会看错人。
顾绵绵摇了摇头说：“人心难测，本来那就是一份需要修改的策划案，我早就将原版拿回去修改了，只不过是还没有来得及拿出来，就出现这问题。”
叹息一声，低马尾女孩有些难过，朝夕相处的同时做出这种事情让她开始怀疑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