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提前恭喜老爷了。”老管家也是笑的一脸菊花盛开,他没有老婆孩子,一辈子跟着程老爷子打拼。程家也就是他的家,程溪年是他看着长大的,是程老爷子的孙子,也是他的孙子。
面对一脸得意又欣喜的程老爷子,老管家也是同款表情。
“同喜同喜。”
两位老人相视而笑,程老爷子笑着说:“年轻真好,打打闹闹。”
“谁说不是呢?”老管家感叹着,相敬如宾到底不如吵吵闹闹的来的痛快,或许是他们不解风情也说不一定。如果老婆子还在,该多好!
遗憾转眼即逝,老管家又是一脸笑容。
卧室内的程溪年和顾绵绵不可避免的又来一场摔跤运动,只不过这次的时间比较长,顾绵绵估摸着是她太用心了,才让程溪年这么的“突飞猛进”。
站在浴室里的时候,顾绵绵就在想着如何要“惩罚”程溪年。程爷爷说了要换门锁,那就肯定会换,毕竟君无戏言。
然后她就可以…呵呵!
接下来的几天,程家祖宅的人就看到很有意思的一幕。
第二天晚上,顾绵绵先于程溪年回到祖宅,还不待开口,程老爷子直接让老管家给了顾绵绵宅子里的钥匙。看着手上的钥匙,顾绵绵笑的贼兮兮的。
即便知道程溪年不会被大门拦住,顾绵绵仍旧开心了很久。事情的确和顾绵绵料想的差不多,程溪年被拦在了大门外面。
“二少爷,车子……”
司机还是之前的那位司机老赵,此时满头冷汗的看着后面的程溪年。现在是老爷子和少爷斗法,他只不过是个司机,无法影响战局。
“我知道了。”面无表情的看了一眼前面的大门,拿起手机一个电话拨过去,刚刚接通还未说话就听见里面传来老管家那笑呵呵的声音。
“小年啊,这是你爷爷吩咐的,你看着怎样进来就行了。”老管家说完,直接挂断了电话。
程溪年的脸上依旧没有什么表情,只是眼中多了几分兴味,既然是爷爷吩咐的,那就不要怪他不客气了。
一个电话出去,大门前面直接出现了一批穿着黑色西装,带着墨镜的男人,
远远观望还以为是什么黑社会。
门前的异样自然引起了里面人的注意,纷纷站在宅子里看着外面指指点点。
“外面那些人是怎么回事?”
“不知道啊!”
“黑社会?”
顾绵绵在房间里也知道了外面的情况,嘴角的笑容越来越大,那个大门是绝对无法阻止程溪年的。
果然没有过一分钟,宅子里的报警器开始响起来。顾绵绵嘴角一咧,几分钟之后程溪年出现在顾绵绵的面前。
“怎么进来的?”顾绵绵晃着手上的卡片,显得有些漫不经心。
“拆了大门。”程溪年的声音没有任何起伏,好像在说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
顾绵绵:“……”
“啪啪啪!厉害!”顾绵绵伸出了大拇指,一直感觉程爷爷已经够强悍了,没想到程溪年居然连门都给拆了。
不等程溪年换完衣服,门外就响起了敲门声。顾绵绵前去开门,正是老管家。
“何爷爷,溪年我去叫溪年。”顾绵绵以为老管家是来找程溪年交流一下,没想到还未曾转身就看到老管家笑呵呵的否认:“不是,我是来找二少夫人你的。”
“找我?”顾绵绵指指自己的鼻子,有些不解。
“对。”老管家点点头,将手上一直拿着的东西交给了顾绵绵。
“这是?”顾绵绵看着箱子,如果没有猜错,这是……
顾绵绵有些惊讶的看着老管家,实在是没有想到老爷子居然这么支持她折腾程溪年。
“老爷让你收好。”老管家将东西交给顾绵绵之后,转身就离开。
顾绵绵眼睛“猛”的亮了一下,看着老管家的背影道谢:“谢谢爷爷跟何爷爷。”
“不用客气,有什么事情直接跟我们两个老头子说就行了。”和管家一语双关,就是在告诉顾绵绵,两位老爷子无条件支持配合顾绵绵折腾程溪年。
“咕咚”一声,顾绵绵咽下口水,不是害怕是怀疑,于是小声嘀咕着说:“程溪年真的是程爷爷的孙子吗?”
“溪年是程家的孙子。”老管家听到顾绵绵的话之后,笑了一下解释道:“我们已经年纪大了,活一天就是赚一天。能有好戏看,当然会高兴支持。”
顾绵绵:“……”
顾绵绵想说两位爷爷的兴致真是不一般,竟然喜欢看程溪年吃瘪。不过,她也当然非常喜欢看就是了。
看着老管家离开,顾绵绵收好东西,回到卧室发现程溪年竟然在洗澡。冷笑一下问家里的佣人要了多余的两床被子。
等着程溪年出来的时候就发现地板上平铺着被子,而顾绵绵好整以暇的双手抱胸说,用下巴点点说:“你今天晚上的位置。”
程溪年将擦完头发的毛巾扔到一边,看也不看顾绵绵一眼,迈开大长腿,目标直奔房间里唯一的床而去。
一个要去,一个用心拦,结果不用想,肯定是程溪年以失败而告终。愣着眼睛看看地板上的简易床,程溪年不再说话躺了进去。
顾绵绵一脸贼笑的独自躺在一张大床上,初时有几分开心,到了后面竟然觉得有些孤独。
这是?
顾绵绵忽略心里的那点不舒服,坚决认为是自己想的太多了。
闭上眼睛,顾绵绵数着羊睡着了。程溪年静静的翻身,听着顾绵绵的呼吸声变得绵长了很多,伸手揉揉自己的胳膊。那里有些发青,是之前的那场大床争夺赛所致。
渐渐的房间里彻底安静下来,安静的只有两个人绵长的呼吸声,月光悄悄的透过窗户,通过一条缝隙洒在了房间,此时两人看起来竟然有一种岁月静好的感觉。
当然这一幕在早上顾绵绵醒来的时候被打破,顾绵绵气呼呼的看着一脸无辜?的程溪年问:“你故意的?”
“不是我,是你半夜醒来非要睡这张床。”一大早就看到这么生机勃勃的脸,程溪年的嘴角止不住的上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