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母亲?”
埃瑟僵在原地,他完全回答不上来,倒不如说,他从来不觉得杀死土著、夺得土地有什么异常,这种事在新大陆上不是最正常不过的吗?
“最正常不过吗?”玄微子探听到埃瑟的心声,完全不加掩饰地转述出来。
但玄微子没有强求让埃瑟明白,倒不如说,指望让殖民者去了解土著们的苦难,简直就是最无用的事情。
“军团士兵我另有安排,不可能将他们释放离去,这已经是我最大的宽容了。”玄微子转而斜瞥着埃瑟,笑道:“还有,你为帝国军团的争取,可能不足以获得相应回报。”
“抱歉,我没听懂您的意思。”
玄微子说道:“新大陆帝国军团的最高指挥官,卡文迪什元帅今天清晨宣布,弗斯曼所率领军团进攻火舞城的行为,纯熟独断专行,帝国军团整体不会为此负责……明天你估计就能看见报刊上的消息了。”
埃瑟听到这消息,默然地点了点头,低声说道:“是啊、是啊,我们失败了,就是独断专行,与他们无关了。”
“所以就算我放过这些投降的军团士兵,迎接他们最好的结果,也无非是被打散收编到其他军团中,至于更坏的下场嘛,呵呵……”玄微子说道:“好了,没什么事,你就可以回家跟家人团聚了,明天去总督公馆上任,只要把事情办好,你自然会有一个安稳的前程。”
挥挥手让埃瑟离开,玄微子坐在原处闭目养神,就听罗莎莲问道:“我发现你好像变了。”
“哪里变了?变成什么样了?”玄微子问。
罗莎莲摇了摇小脑袋:“我说不好,就是感觉你变小了,不是体型上变小了,而是更、更……更简单了?”
“难道我以前很复杂吗?”玄微子顺着罗莎莲的后背抚摸道,绵绵内劲为其调理筋骨。
“你以前就是很复杂啊,谁都看不明白你要做什么。”罗莎莲被摸得很舒服,嘴里发出细细软软的喵喵声。
“是人都会变化,重点不在变化本身,而是掌握变化的内在动力与外在因素。从‘能知’、‘能动’,到‘能变’。”玄微子说道:“普通人往往是收到外界刺激后,才不得已产生变化。但这种变化又受到内在既定身心模式的约束,这就是为什么总是觉得他人的想法顽固难改。
其实这太正常了,人能够自主地谋求内在的改变,本来就是一件极为艰难困苦的事情,谁没事会折腾自己呢?我所修炼的丹道,直至金丹大成为止,都是为‘能变’作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