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和宿舍。
然后动员他们到昌平居住,为此还专门安排校车,每天接送干部和教师们往返于昌平与学院路之间。
上班地点一下子从政法大学干到了昌平,陶玉墨一想到以后上下班要坐三个小时的车通勤,她就感觉人生无望。
听着女儿的抱怨,陶母骂她不惜福。
陶玉墨也不生气,抱着姐姐的胳膊说:“还是姐你的工作好,上班就在家门口。”
陶玉书说道:“现在也不行了。忘跟你们说了,我调到《人民》上班了。”
她这话说完,陶家人一脸问号。
陶玉书工作调动了?什么时候的事?他们怎么不知道?
现如今的工作不像后世说换就换,大多数人一辈子都耗在一个单位里,陶玉书才毕业一年多,怎么说调单位就调单位了?
陶玉书便耐心的解释了几句,陶家人对于《人民》内部的弯弯绕绕并不了解。
但大家都明白,陶玉书能调到那里,证明她得到了领导的器重,很为她高兴。
吃完饭已经是晚上七点多了,一家人从长征饭庄出来,便见着离着校南门不远那几家新开的镭射厅门前的灯光已经亮了起来。
去年和今年两年时间里,燕大门口多了好几家舞厅,迪斯科和各种交际舞都有,顾客多为附近几个学校的大学生。
门票两三元,可以在里面玩一晚上。
这个价格对于绝大多数学生来说都是个奢侈的消费,但还是有很多学生趋之若鹜。
刚才在长征饭庄吃饭的那些奇装异服的年轻人里,有很多就是吃完了饭就钻进了舞厅。
陶玉墨的眼神在镭射厅门口留恋了几秒,被陶玉书敏锐的察觉到,“那种乱七八糟的地方你少去。”
“我可没去!”陶玉墨回了一句,又挖苦姐姐,“姐,你可真是老封建!”
陶父说道:“你姐是为了你好。君子不立危墙之下的道理,你难道不明白吗?”
陶父并不是不知变通的老古董,只是这两年社会上的治安确实越来越差,让人不得不担忧,像舞厅这种地方能远离还是尽量远离。
“知道了。”被父亲训了两句,陶玉墨老实了下来。
学生们放了暑假,图书馆的工作轻松了下来,林朝阳开始考虑着辞职的事。
可他一想到谢道源对他的照顾,就有些张不开嘴。
这天他好不容易下了决心,找到谢道源办公室来。
“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