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直接起身走了。
谢明玉带着如哥儿正玩儿得欢快,便见谢明珠快步往马车走去,她脸上的神色不大好,似乎并不开心。
“娘,娘。”如哥儿也注意到了,轻声唤了一句。
谢明玉轻叹了一口气,遥见萧世臻站在凉亭钱,一直看着谢明珠的背影,直到她进了马车,终于将视线收了回来。他冲着谢明玉挥了挥手,示意他把玉哥儿抱过去给他瞧瞧。
“见面礼。”萧世臻没有抱他,只是从桌上拿起一个木匣子递过去。
谢明玉在他的示意下打开瞧了一眼,微微发愣。
谢明珠在车上没有等太久,谢明玉就抱着如哥儿回来了。
“娘,娘,锁,镯子。”如哥儿扑进她的怀里,冲她展示着自己新得的礼物。
谢明珠一愣,就见如哥儿脖子上戴着金镶玉的平安锁,手腕上也有精巧的镯子,上面的图案喜庆安乐,一看就不是市面上流传的那一种。
她伸手摸了摸,不由吸了吸鼻子,眼眶微红。
“乖,如哥儿戴着真好看。”她只觉得手中那平安锁有千斤重。
她幼年时戴的金锁还收在嫁妆里面,不敢碰也不敢再提,如今看着自己的小儿子戴起这些,想必又是萧世臻自己画的花样。
“驾——”赶车的人轮着鞭子,马车立刻就跑开了。
谢明玉十分有眼色地没有跟他们母子俩挤一辆车,而是委屈自己骑马行路,不过偶尔叹息两声,倒像是自己为情所困一般。
谢明珠抱着怀里的如哥儿,将整张脸埋在他稚嫩的脖颈处,生怕自己落下泪来。但就是这样,她依然感觉到如哥儿的小衣衫被她弄湿了。
臻臻,余生太长,你好难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