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知道了,因为一个来历不清白的女子和根本不存在的私生子,阿蔓成为了权力的牺牲品。当然当时酒壶还是在茶壶抱怨自己的手下并没有那么听话的声音中,不得不接受了这个现实,所以过了相安无事的三年。
再之后,就是夜壶的出生,在这里酒壶告诉了伊流翎一个惊人的事实:齐香儿在外游学生下夜壶的整个过程,都是酒壶陪同的。
不同于万众瞩目的茶壶和城主府内人人都关注着的巫壶,酒壶作为知名的纨绔,晃荡到哪里都不奇怪,所以茶壶将这个任务委托给了他。
“城主说齐香儿的孩子很可能养不活或者甚至就是死胎,如果发生这样的事,让我一定用巫壶的名义安抚住她,确保她调养好身体。”酒壶继续平静地叙述道,在私底下他并不想称呼茶壶为自己的哥哥,这点跟夜壶也很像,“但如果那个孩子很健康,就让我把孩子带回来,把齐香儿杀了。”
母亲和孩子只能活一个吗?伊流翎考虑到夜壶先前说的话,越发觉得巫壶就是要拿一个健康的齐家人做什么特殊用途,后来估计也是因为夜壶养得好,才抛弃了齐香儿。
但是,当时为什么这两个人最终都活着回来了呢?
“小夜出生的时候,虽然是足月儿,却非常瘦小,而且奄奄一息的。我猜测他很快就会死,所以我依照城主的吩咐,试图劝说齐香儿,但是她却给了我一个让我很意外的答复。”
酒壶闭着双眼,脑海中浮现出了那个美丽又刻薄的女子脸上首次出现的复杂神情。
“你在骗我,这孩子必须活着。”齐香儿对酒壶说,“他又不爱我,没有这个孩子我还剩下什么呢?”
然后,虚弱的齐香儿挣扎着扯出了脖子上的项链,这也是一个空间道具,但内部空间很小,更多的是作为装饰品存在的意义。这是巫壶送给她的为数不多的礼物,自收到的那一日起她便一直将它贴身携带。
“齐香儿从项链里取出了一瓶药剂给小夜灌了下去,小夜便活了过来,还散发出一种奇特的香气。”酒壶说,“我很不喜欢这个味道,因为那个害我失去一切的舞娘身上也有这种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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