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脸上不再有任何表情,收敛年轻气盛,也不再有年少轻狂。
一切一切。
全是从那时开始。
良久的沉默后。
苏毅农忽然隔着衣服搓了搓自己的胳膊。
“这大晚上的,你说这些让我瘆得慌。”
顿了顿,又狐疑问。
“你这个结论,是什么时候得出来的?”
“最近。”
念初依然清清冷冷的。
“真正下定论是你们从城里回来后。”
“而在这之前,一个月前,她尚未进城。我曾捅伤她两刀。”
“她当时的眼神,气质,还有其他,让我起疑。”
“你应该知道,丫丫以前很怕痛。哪怕只是稍微流点血,都会疼的掉眼泪。”
“丫丫是很娇气的,从前大概是个锦衣玉食的大小姐,是被宠着长大的,不曾吃过苦。”。
“然而,她不同。这个齐素雅,她不娇气,她很能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