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曾有过很多追求者,但他从未对任何人动过心。
他是清高的,他嫌弃女人,抗拒女人,他生命中产生交集的女性都不太美好,而他近日的变化,大概只有一个理由。
苏宴白又看向念初旁边的床头柜,那上面有一只黑鳄鱼的钱夹,念初在澳门赢了很多钱,那份巨款很惊人,但这阵子开销不少。
有一些女人是上赶着凑上来搭讪的,也有一些是他花钱请来的。
苏宴白:“……哎!”
……
苏宴白本人,这些日子变化很大,他的灵魂越来越凝实。
自从首次吸收晶核之后,他就和自己那具昏迷不醒的身体产生了一点点联系。
这份联系越来越明显,比如他最近正在试着让自己的灵魂融入身体中。
这天下午,苏宴白的灵魂试着往身体里面钻,过程很艰辛。
直至某一刻,彻底把自己挤进了身体里。
他恍恍惚惚的睁开眼。
“我……”我醒了?
刚发出一个单音,下一秒,灵魂又被身体弹出来。
苏宴白:“……”
当鬼不易,舅舅艰辛!
正好抓着一袋晶核过来的苏毅农:“我刚才看错了?”
狠狠揉揉眼。
有那么一瞬间,他好像看见舅舅睁眼了?
……
房车从山东开进河北,再往前走是辽宁。
齐素雅心事重重,她最近在想一件事,是关于苏念初的。
依她拙见,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那些喜欢搞男女关系的,花心的,最后很少能有好下场。
她有点为苏念初操心,怕他玩的太过火,自食恶果。
而且……祸害了一个又一个,他照旧清清冷冷,但比二瑾还色,太风流浪荡了,万一……万一染上脏病怎么办?
总之,她皱着小眉毛,想着一些有的没的,深深为苏念初痛感担忧。
当然,她内心里其实也有点别的想法。
比如……想起自己曾为他们准备‘嫁妆’,因为这事儿,狼崽子秀祯还曾黑化过。
她当时就知道,即使是家人,也未必能一辈子在一起,但拒绝往深想。
直至念初身边开始出现一个又一个女人,逼着她认清一直以来被她极力忽略的事实。
她想,就算她真的很努力,很想和他们一直一直生活在一起,但她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