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说好,是今晚十二点之后爆稿)
也不知江雁洲是从哪弄来的。
总之,四环,这一室一厅的小房间里,江雁洲把一整箱塑料筐子,足足二十四支的哈啤搬进来,他还带回来几个下酒菜。
三个人席地而坐,齐素雅用牙齿咬开啤酒瓶盖。
苏幕戎皱着眉看她一眼:“对牙齿不好。”
她没少一挑,那样子嚣张尖锐,像是带着刺儿一样。
“今朝有酒今朝醉,干了!”
……
第二天,齐素雅闻着空气里的味道,看见一室狼藉,酒瓶子滚在地上,袜子,鞋子,长裤,撇的满地全是。
她徐徐爬起来做好,视线瞟向江雁洲,又看向苏幕戎,这两人尚未清醒,还在睡着。
她不禁陷入发人深省的沉思。
毫不意外,她又一次断片了。
但这次的断片貌似有点亏?
遗忘了很重要的片段内容。
然后她又不禁想起,她清醒的时候有色心而没有色胆,可酒壮熊人胆啊!
所以,她以前喝了那么多次救,是不是发生了什么很重要的事情,但是被她忘记了?
她按了按头,习惯性地想要伸手进空间拿出几片醒酒药,但忽地一顿,又作罢了。
头重脚轻地洗了一个澡,她穿着制式的灰色棉袄,胸口处有她自己的服刑编号。
她推门而出,瞬间冷空气袭来。
筒子楼下面,昨天下了一场大暴雪,这雪下的很深很厚,一脚踩下去,几乎要埋住她小腿。
她把白雪踩的嘎吱嘎吱响,最后找了个空地,冻红了耳朵,冻红了脸,也冻红了一双小小的手。
她拢了一些雪,在地面滚成雪团,然后推着这个雪团跑了一圈又一圈,雪团滚的越来越大,滚成一个快有半人高的大雪球。
之后她又弄了一个小一些的雪球,摞在大雪球上面。
想了想,去掰了两个木杈,最后做成一个大肚子没有五官的简易版雪人。
她蹲在雪地里,手脚早就冻的麻木了,脸颊也红头红彤彤的。
室外的气温怕是得有零下三十八九度,全球气温尚未回暖,而北方这地方,在这个年代,冬天也真是冷死个人了。
她搓了搓耳朵,听见身后有脚步声响起。
那个人来到她身后,用热乎乎的手,从后面帮她捂住了耳朵。
“不冷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