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仰起脸笑得一脸明快。
“心。”
这就是当初江雁洲在她手心写的那个字。
江雁洲怔怔的看着她脸上的笑容,忽然有些忐忑。
他有一个想法不知真假,他希望是真的。
他们对她的态度小心翼翼。
像是他家三弟江碧城,最爱粘人的性子,不敢像以前那样搂她抱她,甚至不敢随随便便的开黄腔。
生怕这些感情再度变成她压力,怕她再一次被击溃压垮。
就连小葡萄,小葡萄的来路都被大家合力隐瞒下来。
可是,她在他手上写了一个‘心’字。
是他想的那样么?
她顽皮地眨眨眼,然后笑着转身坐进了车里。
江雁洲感觉自己的心脏似乎在悸动,像是有什么东西把他填的满满的。
那一年多的时间,他们知道她不是昏迷不醒的植物人。
可是,他们也从未问过她内心的观感,不敢问她的心情想法。
她是不是想通了什么?
江雁洲满心忐忑,想问,但又犹豫着,害怕问出口。
害怕像当初在第三监狱时,他吻了她一下,她就变成后来的样子。
压抑着心中的焦躁,他徐徐垂眸,棱角分明的五官依然很俊,但人像是有点心不在焉。
齐素雅和苏宴白坐在后座,她瞧了一眼正在绑安全带的江雁洲,有一点忍俊不禁。
“呆子。”
苏宴白坐在齐素雅身边,他敏感地朝齐素雅看过来一眼。
之后,就看见女孩侧首看向窗外的阳光。
“听说过帕拉图吗?”
……
帕拉图是什么?
江雁洲开车去隔壁省,路上一直在想这个问题。
苏宴白的签售会定在后天,期间苏宴白忍不住看向齐素雅,心里在思忖一些事情。
帕拉图?
这孩子做出选择,想和雁洲在一起?
先试试精神上的恋爱?
于是苏舅舅又开始操心了。
他担心这女孩子只是为了负责而已。
比如在第三监狱,她和雁洲之间发生的事情,两人有了进展,只可惜后来这女孩子崩溃了。
但是,如果这种决定只是为了负责,情况怕是要很乱。
苏宴白心里思量着,心道长辈真是不好当。
车子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