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人后来变成一只过街老鼠,只能藏躲度日,近两年甚至就连闫瑞玉都以为陈丽鸣早已被人弄死在某个犄角旮旯。
可如今这人又冒了出来。
他眼色冷冷,“带她来书房。”
半晌之后,闫家书房。
……
闫瑞玉手执一杯红酒,他优雅惬意的摇着红酒杯。
一个脸上长着一颗黑痦子的女人被带了进来。
女人腿脚不便,像个瘸子。
“闫少!”
闫瑞玉似笑非笑地看了陈丽鸣一眼。
“我应该说过,让你离我远点。还是你生怕我过得不好?”
当年那些事,真要是被人知晓,他自己这边会相当麻烦。
陈丽鸣以前在闫瑞玉面前像是一只狗腿子,一味的谄媚溜须,但如今也不知是哪来的底气,居然腰杆子挺得笔直。
闫瑞玉抿了一口红酒,旋即放下酒杯。
他双手在实木办公桌上十指互扣,眸色很浅地笑问一句。
“看来是另寻了一座靠山,这才有了底气。总不可能是那位高老。去年那老太太站错队,已经被拉下马去了。”
陈丽鸣笑了笑:“我来这里其实是来报信的。闫少当年让我做的那件事,失败了。那个人,她还活着。”
闫瑞玉倏地一怔。
短暂的怔忡后,他徐徐挺直了身体,食指轻敲桌面。
“还活着?”
徐徐起身,脸色已彻底冷了下来,如玉面修罗。
“事情没办利索,还敢来我面前突显存在感。陈丽鸣,你胆子不小?”
见男人拉开抽屉,陈丽鸣看见一把黑色手枪。
她倒是也没害怕,反倒笑得一脸阴狠。
“闫少要是真敢开枪,我陈丽鸣就算把这条命留在这里又如何?但打狗也要看主人!闫少,今非昔比了。”
闫瑞玉眯了眯眼。
陈丽鸣道:“闫少应该听过枭的名字。毕竟闫家的根基在海外。”
“呵。”
闫瑞玉也不知是在想什么,古怪地笑了笑。
“原来是她。”
看他的样子似乎是知道‘枭’这个人物的。
他点了一支烟,俊美又秀气的面容再配上此刻的表情,有点想斯文败类,一股坏坏的味道。
“看在枭的面子上,今天放你一马。不过……”
闫瑞玉叼着烟,倏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