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再说说二瑾。”
“二瑾那个性格,就像是最初我刚来这里的时候,即使不爱也可以瞎撩。而一旦有了好感,他表现出来的样子远远低于他内心情感。就算看起来情深不寿,但也许心中感情只有一点点。”
“另外就是,与其说爱情,他对我,似乎敬意珍惜更大过喜欢。”
“修凛是一种赎罪心态,他对我很重视,他盼着我好,因为他心里为了我内疚自责,自己背上一份罪,可其实真的不怪他。”
“最后就是厌宸哥。”
她眯着眼发笑,一想起之前提起小葡萄,那人总会一副无言无力的表情,她就忍不住笑。
“他是陪我走得最久的,最先对我动心,最宠我,也最纵容我。”
“他是一个很有担当的男人,是敬爱的兄长,也会是最完美的丈夫,会是一个称职的爸爸,而我很喜欢这样的他,给我满满的安全感。”
“我心动他的承诺,他承诺这份感情一辈子永远不变。我在想我到底要怎样做才能回应这份感情?”
“深情不可辜负,而现在我最怕辜负的,也正是他和念初。”
苏宴白沉默了很久很久,另一头,马路对面,江雁洲已经卖完冰棍,但因车辆川流不息,他正在马路边等待。
苏宴白的心情有些复杂。
“我以前都不知道,原来你是这么通透的一个人。”
一针见血。
齐素雅单手托腮,“有些事情,看清了,也就看轻了。所以这样其实很不好。”
苏宴白心有欷歔。
“你之前和雁洲说过帕拉图,我以为你选择他,想和他做灵魂伴侣?”
她沉默一下。
“其实帕拉图意味着唯心主义,我是想顺从自己的心。”
“雁洲把心放在我身上,这颗心不一定代表爱情,而我打算以我想要的方式回馈这份感情。也许不是爱,但至少我们曾亲密。”
苏宴白看见车流少了些,雁洲准备过马路。
他问:“那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做?”
她笑着整理一下自己的裙摆。
“唔,要是为我自己考虑,我想,我会结婚。”
她徐徐起身。
“我想和厌宸结婚。”
苏宴白忽然一惊。
“可是,难道你不怕雁洲他们?”
她笑着回眸。
“舅舅,有些事要讲先来后到。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