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瑞玉的女伴换了一个有一个,他似乎对短发的年轻女人情有独钟,而那些女人的年轻全部在二十岁左右。
再次跳完一支舞,闫瑞玉累了,蹙着眉找了一个地方坐。
真烦。
那只老鼠到底在搞什么?现场这么多短头发的,身边带着男人的,大海捞针么?赌一个几十分之一的概率吗?
幸亏他聪明锁定了那些胖子,不过脸上长满粉刺痘痘的却一个也没有。
闫瑞玉冲暗中打了个手势,这是按兵不动的意思。同时他神色变得很慎重。
因为暗地里埋伏的人手不只有属于他的。
难道今天这场宴会还来了什么被国家保护的大人物吗?
……
这场宴会是西式的,齐素雅来到自助餐台边,手里拿着盘子取走一块小蛋糕。
江家的男人们有各个行业的精英和权威,他们看似分散,其实一直警惕,并且不着痕迹地分站齐素雅四面八方。
齐素雅吃了一口小蛋糕,她左边是苏幕戎,右边是江雁洲,前面是自助餐台,后面是看似正在和一位商界大佬闲聊的楚厌宸。
苏幕戎抬指抹掉沾在齐素雅嘴唇上的鲜奶油,她的唇很软……他眼色发深。
之后苏幕戎微微弯了弯腰,在她耳边说悄悄话:“九点钟那个服务生,八点钟的调酒师,十二点钟的架子鼓钢琴小提琴乐团……他们都是首都派来的,所以,别担心,别怕。”
齐素雅眨眨眼。
“我觉得有一点奇怪,我知道有人在保护我,但问题是对方为什么一直不动手呢?大费周章的把我弄来这里,王潇和凤遥都有给我打电话,像是生怕我不来。但是我已经来了,我开等着看对方唱戏呢。”
感觉自己被鸽了。
她其实也有点莫名其妙,鸿门宴肯定很危险,但问题是,是谁促成了这场鸿门宴?或者,对方如果想杀她,为什么不更干脆痛快一点呢?
与此同时,心烦气躁的闫瑞玉朝这边走来。
“聊着呢?”
男人一副浪荡样儿,不三不四不检点,即使优雅,却也轻浮。
江家的男人们对闫瑞玉没好脸色,尤其是苏舅舅。
苏舅舅把他所知道的事情全部告诉给家里这些人,只漏了一个,那就是齐素雅。
所以对于闫瑞玉的事情,齐素雅知道的不多。
顾斯年曾说江家兄弟离经叛道,在女尊世界,拥有这种特质的男人实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