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个了无生气的洋娃娃,死气沉沉没有生命力。
他的心,比这更痛。
崩溃吧!
让一颗泣血的心在这夜色里盛开。
越腐坏,越糜烂。
……
回怀春市的飞机上,江家兄弟包下头等舱,因为江雁洲有话要谈,这不适合被其他人听见。
江雁洲和江敬云的坐位中间隔着一条过道,空乘人员为江敬云送上一杯白开水,还好奇地看了这男人一眼。
毕竟这年头大手笔包头等舱的实在少有。
江敬云拿出随身携带的小药瓶,倒出几粒拍进口中,和着水吞服而下。
那四百多个日日夜夜,他渐渐染上一个精神衰弱的毛病,有事心思太重,或者脑神经太过活跃的时候,就容易头痛欲裂。
最严重的一次甚至不敢动,要是形容一下,就好像脑浆与脑壳奋分离。
稍微晃晃头,感觉壳子里的脑浆都在咣当咣当的疼痛。
疼的人恶心,疼的疼心浮气躁,甚至恨不得拿一把刀子挖开太阳穴,狠狠搅散那些正在发作的闷痛。
江雁洲看了江敬云半晌。
“你是不是……已经爱上雅雅了?”
江敬云抿了一口水,笑着瞧了江雁洲一眼:“我还以为你要问我,顾斯年被一群女人轮过一遍的事情是不是我找人做的。”
江雁洲蹙了下眉:“他以前每次回去扫墓你都会提醒他,但他一方面听不懂,一方面油盐不进,他把世界想象的太美好,无防人之心。”
说一千道一万,江雁洲认为至少这件事,绝不会是他自己的亲大哥干的。
江敬云往座椅中靠了靠:“宋青兰为何之源守身如玉,她怎么可能碰顾斯年?她心里恨关子韵恨的要死,可她顾忌太多,她太有良心。”
就比如顾斯年吃的是货真价实的猪肉,她到底是没能突破心灵底线,她即便听江敬云的意思布了一个局,但也留了一丝底线。
又比如她挑选的这个时间点,这超出江敬云的预算。
本来真相的揭露需要再往后推一推,但宋青兰察觉顾斯年的变化,如果顾斯年对她态度转变,对她产生感情……
她到底还是仁慈,所以赶在她所担心的一切发生之前,曝光了这一切。
江敬云又轻笑一声,意味深长的看向江雁洲:“虽然顾斯年被轮是因他自己识人不清引狼入室缺乏防范之心,轻信所谓的朋友。但雁洲你未免把我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