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容雅丽,好似万事不盈于心。
“无论如何,那是她自己的选择。死亡有时会是一种变相的解脱。”
他口中吐出薄情的言语,齐素雅怔了好久,才‘啊——’了一声。
她想,她大概是有点明白江敬云了。
这个男人,不是冷血,他只是过分理智,把所有一切都看得太过透彻。
他唯一的感情用事来自家庭,就算心里明白某些事该做,某些事不该做,但因为他是一个‘人’,所以他偶尔会明知不可为而为之,偶尔会放任他自己。
这是他不易被任何人查觉得,比较有人情味儿的一面。
“怎么呆了?”
他分出一只手揉揉她的头:“是不是被我说的那些话吓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