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实,言语并未露任何机锋,可只要仔细品味,就能发现严飞分明是暗指江雁洲。
而且。
敬酒?一个敬酒的‘敬’字,无形中踩了江雁洲一脚,反而抬高了他自己。
严飞没能听懂齐素雅那番言语的含义。
他本来是要喝酒的,但此刻顿住了,手里攥着白酒瓶,一副专心听讲的样子。
然而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这酒,他分明是不想喝,正好借着‘专心听讲’来敷衍过去。
“小齐……哦不,齐小姐。”
严飞瞟了江雁洲一眼,之后轻叹一声:“是我失言了,我在此向齐小姐致歉。”
齐素雅轻笑:“原来严先生还知道你自己失言了?那么敢问严先生可知,先生到底是何处失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