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淹没。
不过她还是听见了。
她心口一跳,一颗心差点蹦出嗓子眼。
他来了?
她瞪了瞪眼,然后又定了定神。
穿着拖鞋冲向玄关,房门一开,就看见男人手里拎着一把伞,但整个人湿淋淋的,像是从水里蹚过来的一样。
他生得俊雅,鼻梁上架着一副无边的近视镜,这更为他增添了几分书香文雅的学者气息。
然而大概是天太冷了,雨太凉了,他脸色有些白,可能是冻的。
“快进来!”
她看见苏宴白这么狼狈,连忙后退一步让人进门。
房门一关,她从空间里抓出一条厚实的白浴巾披在他身上,几乎能听见他牙齿打颤的声音。又连忙从空间里抓出一台暖风机通电。
“这天气真是太奇怪了,都五月份了,怎么还是只有十几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