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经历了几回‘躺尸’后,齐素雅自己偷偷摸摸的喝了不少灵泉水强身健体,她想反虐回去,不能总是只有自己被压榨,那太没道理了!
而且苏宴白他明明是一名文人,为什么体力那么好?
平时也没见他健身运动啊,真是想不通。
所以最近齐素雅的日常增添一个撸铁元素,她立志要做女金刚,竟然还练出漂亮的马甲线。
而时间也在点滴流逝,这个冬天热情又温暖,直至翌年二月。
……
夜里,齐素雅迷迷糊糊的被人抱了起来。
她困倦的睁开眼,看了苏宴白一眼。
“又想干什么?你之前不是已经帮我洗过澡了吗?”
男人轻笑一声,“带你去看一个好东西。”
“不要,我好困。”
“等一下再睡,嗯?”
他轻声哄她,然后从衣柜里抓出一件毛衣和秋裤帮她穿上,又套上一条牛仔裤,再抓来一条长款的鸭绒服,抓着她的手帮她穿袖子。
齐素雅眯着眼坐在床边,像个小不倒翁一样,她困得直点头。
直至穿好外出的衣服,男人单膝跪在她脚边,帮她穿上袜子和雪地靴,最后把她背了起来。
齐素雅以为苏宴白要带她出远门,她困倦地趴在他肩膀上,有点气他打扰她休息,在他脖子上咬了一口,反而换来男人低低的轻笑声。
他顺着楼梯往上爬,最后竟然带着齐素雅来到楼上的天台。
齐素雅狠狠揉揉眼睛,命令自己清醒一点。
“怎么来天台?”
她看见天文望远镜,看见一张桌子,他把她放在一把椅子上,然后拿起一支打火机,依次点燃事先布置好的蜡烛灯,整个天台被布置的像一片花海,今晚天公作美,星月明亮,无风。
以至于苏宴白事先准备好的蜡烛灯罩竟然没派上用场。
他按下磁带机的开关,一首悠扬的钢琴曲从磁带机的扩音喇叭里传出,是理查德克莱德曼的《梦中的婚礼》,也是齐素雅最喜欢的曲目之一。
齐素雅心有所感,她完全不困了,而是眼睛亮晶晶的看着他。
“你想做什么?”
“你猜?”
她眉儿一挑,“我才不要猜。”
苏宴白也只是笑,他把天文望远镜挪到齐素雅面前,调试好角度之后,他自己先看了一眼,之后才抱着齐素雅说:“要不要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