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金抓着齐素雅东拉西扯,将齐素雅带的越来越远,齐素雅却察觉不对。
“你到底想干什么?”
她瞳仁一立,清亮的眸子像猫眼一般,隐藏着凌厉迫人的威慑。
大金赔着笑:“丫丫,你这是干啥?咋火气这么大?姐不就是想找你帮个忙而已?走走走,马上就到地方了。”
这时两人已经出了村。
齐素雅神色一凛,她越发地觉得事情不对头。
这大金紧攥着自己,就好像在拖延时间?
忽然想起今早王姐和大金商量卖家里男人的事情,她当时就已经明确拒绝,但这会儿……
“啧!”
又厌又烦地咂了一下舌。
她冷不丁地抓住大金的胳膊,咔嚓一声,大金一声惨嚎,胳膊脱臼了,使不上力气,也就拽不住齐素雅了。
齐素雅神色阴冷地看她一眼,旋即扭身,步履如飞地冲回了村子。
“坏丫,你他妈敢对我动手?你给我站住!”
大金扯脖子嚷嚷,齐素雅置若罔闻。
她拔步疾奔。
……
大金诳走齐素雅,江雁洲从屋里出来。
院子一角堆着从山上砍回来的柴火。
村里别的人家春耕秋收,冬天烧火用的是苞米杆子。但耕地是按人头分配的,也只有女人才有资格分地。
丫丫是个外来户,即使在大坪村这地方生活了两年,但本身不算这个村的人,分地这种好事自然也没她的份儿。
而就算是有,她以前对陆家可谓是二十四孝,掏心挖肺,就算名下真的有耕地,也早就让给陆家了,哪轮得着江家?
总之,这都1980了,但江家的生活相对原始。
比如家里烧火,用的还是从山上弄回来的松树枝。
雁洲砍了些木柴,正要抡起斧头,忽然看见院外一个女人阴沉沉地盯着他。
他认出来人,姓王,叫王兰,三十多岁的年纪,平时总和丫丫一起混,常能看见大金、王兰、丫丫,三人焦不离孟,好的像一个人一样。
雁洲心口一沉,右眼皮突突直跳。
他攥紧了手中这把铁斧子,身体绷紧如猎豹,桀骜的眉眼锐利如冰刀,目中透出清正与耿直。
“二哥?”
浅浅的咳嗽声响起,身体孱弱的秀祯从大房的屋子里出来。
雁洲陡然爆喝:“跑!”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