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陈姑娘必然爱吃,陛下还说了,姑娘要是爱,往后叫人常送,且说官路不好走,想修一条从南边直通京城的路,专门用来给姑娘运果子吃。”
陈庆这一回是好半晌说不出话来,等到果子和珊瑚都送过来,才道:“陛下费心了,只是,我那女儿着实不配啊,耗这般的人力物力只为运几个果子实在有些,有些打眼了,怕是我家女儿要被骂成祸水了,还请陛下多多考虑。”
路萍冷笑一声:“陛下做什么由得了别人多言么?陛下不管是修路还是运果子,花的都是自己的钱,没用国库一分一毫,凭什么由人嚼舌,再说,路修好了也不是陛下一人得利,整个大楚朝的商家都跟着沾光,说句实在的,陛下这是给大伙谋利呢。”
“是,是。”陈庆也不能同一个小女子一般见识,只好连连应声,叫人抬了东西送回陈家宅子。
陈庆回去的时候,陈采薇正在准备去庄子上拜访的东西,见陈庆回来,赶紧笑着施礼:“父亲回来了。”
陈庆摆摆手:“坐吧。”
他坐下之后陈采薇才坐下,一边坐一边笑道:“奂儿回家正高兴着呢,今儿带着几个丫头把府里转了个遍,又挑了好些书说要摆在他书房里,还问我二叔什么时候回来。”
“你二叔也就这几天的事了。”陈庆漫不经心的答了一句,过了一会儿才问陈采薇:“你跟爹说实话,你,你对摄政王是什么个想法?”
“摄政王?”陈采薇一脸疑惑:“女儿并不认得什么摄政王啊,再者说,那般大人物怎么会轻易叫人见着?”
陈庆皱眉,想了一会儿又问:“可认得什么姓慕的?”
陈采薇一听到姓慕的,立时笑了起来,一双眼睛也闪着亮光:“倒是认得,在高老那里认识了一位慕先生,他是个好人,帮了我许多忙,这一回叫我和奂儿过继出去,也是他出的主意。”
陈庆的眉头越加皱的死紧:“他叫什么?”
“慕元安。”陈采薇笑的十分开心:“慕先生人很好,就是不太爱说话,人也冷冰冰的,却最是面冷心热的。”
陈庆手重重的拍在桌上,心里已经把摄政王怨了好几回,竟然趁着他不在就开始勾搭年幼不懂事的采薇,把好好的一个姑娘勾的心都向着他了,这回,他可怎么拒绝?论势比不过摄政王,论情,看采薇的样子,应该是极愿意的,这可怎生是好?
“爹?”陈采薇还不明所以呢,推推陈庆:“您怎么了?冷不丁的问慕先生做什么?”
陈庆长长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