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说,便也不问了。
“如何?”摄政王看向陈庆,有些逼迫的问。
陈庆一拍桌子:“成,这事我答应了,就为了叫江家那位心里不好过,我也应下。”
两个人相视而笑,尤其是陈庆,笑的跟一只成了精的老狐狸一样。
陈采薇越发的摸不着头脑,她瞪向摄政王,摄政王做了个爱莫能助的表情。
陈采薇娇哼一声,转身出屋,不理会这两个老男人。
等她一走,陈庆便问摄政王:“你究竟打什么主意?”
摄政王一笑:“孤难道不该娶妻么,正好碰到合适的,孤自然要抓紧,要知道,好媳妇不好寻摸。”
陈庆十分不信,白了摄政王一眼,摄政王又笑:“你和采薇不愧是父女,都爱翻白眼。”
陈庆更加气闷,拍着桌子道:“快些走吧,你再呆下去我都快要气死了。”
“如此,孤先告辞。”摄政王达成所愿,心中高兴,也不留下来气陈庆,起身就走,走到门口处,回头喊了一声岳父。
真是把陈庆气的头顶都快冒烟了:“快走,快走,看着你就闹心。”
“明日孤就叫人来提亲,岳父记得在家侯着。”摄政王拱拱手潇洒的离开,只留陈庆哀悼才认下的女儿转眼间就要飞了。
不过,他转瞬又想到还有一个儿子呢,女儿终要嫁人,是别人家的,但是儿子总归是自家的吧。
想及些,陈庆又精神抖搂起来,进屋换了一身衣服就去寻奂儿,他得抓紧时间把儿子好生教导好了,别叫人三言两语的哄了去。
陈采薇回屋,把丫头们都赶出去,一个人留在屋里,从袖中摸出一块龙凤玉佩拿在手中把玩。
想到这块玉佩的来历,陈采薇笑的甜极了。
这玉佩却是当初太祖送给仁孝皇后的,仁孝皇后临终家留给摄政王,如今,摄政王送给自己,算是两个人的定情信物了。
瞧着玉佩光洁白皙,触手温润,便知这玉佩一定被人时常把玩,而把玩它的人,只怕就是摄政王了。
陈采薇把玉佩贴在脸颊上,只觉得心里甜如蜜一般。
她把玉佩放好,看着天色已晚,就去给陈庆和陈贺请安,同时,陪两个人吃饭。
待吃完晚饭,陈采薇回屋料理了一些今日家中的琐事,又准备了些东西,这才洗澡睡觉。
第二日,陈采薇早早的醒过来,前儿她叫人做的衣裳已经做得了,试了试,倒是刚好合身,首饰也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