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却是连命都丢了,宋老太爷又是一叹,神情更加难过。
宋氏没了,那是她的亲闺女,他伤心着呢,可是江帆真死了,他也难过,到底是他的外甥,是他自小就疼的孩子。
陈采薇带着翡翠回了皇极宫,一进门就见奂儿在旁边守着。
看到陈采薇进门,奂儿小跑着过去,拉着陈采薇的衣袖仰着脸问:“姐姐,判的如何了?江帆他怎么样?”
陈采薇笑着摸摸奂儿的头,拉他进屋,坐下之后才把衙门里的事情一点点的说出来。
当说到江帆当初如何害陈氏的时候,奂儿捏紧了拳头:“他,他怎么敢?”
后头又说判江帆斩立决,奂儿竟然笑了:“好,判的好,判的好。”
“什么判的好啊。”翡翠快言快语,白了陈采薇一眼:“少爷,王妃实在心眼太善了,原本贡大人判江家子孙三代不许科考,可是,王妃竟然求情,除了江帆不牵连别人,您说……”
“多嘴。”陈采薇瞪了翡翠一眼。
奂儿却瞪起眼睛看着陈采薇:“姐姐为什么求情?”
见陈采薇不说话,奂儿急了:“难道姐姐忘了当初江书平才进京的时候是怎么治咱们的吗?大夏天姐姐被罚跪在院子里差点晒死是因为谁?还有我落水是为了什么?这些姐姐都忘了吗?”
奂儿的小脸上一片激动,很不理解陈采薇的做法。
陈采薇无法,才抱起他摇了两下,放下之后慢慢解释起来:“我没忘,都没有忘,江帆、宋氏、江书平、江采芑给予咱们的羞辱苦痛我一丝一毫都没有忘记,我原想着一点点的讨回来,本想先拿江帆开刀,然后再轮到宋氏,却不想宋氏走运,竟然就这么死了,哈,她以为死了就算了,她是死了,可她还留下一对儿女呢。”
“可是……”奂儿还是不明白。
陈采薇摸摸奂儿的头叹了一声:“江书平为人最为自负迂腐,同时,他骨子里和宋氏还有江帆一样,是最为自私自利的,他虽考中秀才,可我也派人查了,这两年他在书院之中学问并没有长进多少,但是自负的性子却长进了许多,若是不叫他科考,他难免会认为他有才不能施展,虽说痛苦,可却也能受得住,但是,我叫他科考,叫他一直考,却一直考不中,你说,这样一点点的敲掉他的傲骨,打落他的自负,叫他变的懦弱,变的不自信,变的怀疑自己,然后,再把他最后一点希望拿掉,他活着,可是比死了还痛苦呢。”
陈采薇摸着奂儿笑道:“就叫他考,考到我们奂儿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