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以对。
“那你就不怕我去上官府和宋府告状？你这小身板可就吃不了兜着走了。”林清泉吓他。
男孩一点也没被吓着，眨了眨眼道：“大人您不会那样做的，小四知道您是好人。”
林清泉先是愣了下，继而笑了起来，五百多年来，这还是头回有人说她是个好人呢！
第一世倒是人人都夸她是好人，可好人没好命呀！
男孩小四被林清泉笑得心里发毛，他娘的，不会是马屁拍到马腿上了吧？
“我可不是什么好人，是大大的坏人。”林清泉郑重说道。
男孩松了口气，欢快地说道：“我姐姐说了，凡是说自己是坏人的大都不是坏人，说自己是好人的大都也不是好人。”
林清泉又笑了，这个男孩子真有意思，他姐姐也有意思。
“你姐姐倒是看得通透，她叫什么名字？”
男孩突然似变了个人似的，脖子挺得跟公鸡一般，十分认真地回答：“我姐姐叫程三，禾口王程，一二三的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