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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芸哦了声,小手已经从花五的胸口摸到了肚子上,花五和其他人的心都提了上来,生怕这位姑娘的手不安于室,继续往下摸。
好奇宝宝继续问道:“清泉,小黑是什么妖兽啊?”
林清泉吃了块牛芸带来的肉松饼,应付道:“应该是猴子之类吧?我也不清楚。”
牛芸也没多纠结,这勤劳的姑娘拿了剪子帮花五修理起毛发来了,修得干干净净清清爽爽的,本来有点不耐烦想回房间的花五见状便止住了脚步,舒舒服服地享受起了牛姑娘的服务。
“对了,小黑是公还是母啊?”将上半身毛剪短了,牛姑娘又想到了一个很严肃的问题。
林清泉拿饼的手顿了顿,见花五那大爷似的模样,坏心道:“我也不知道,要不你帮我看看?”
“哦,那我看看,要是公的话清泉你得找阉医把小黑阉了,否则到时候会很麻烦的。”
林清泉嘴角抽了抽,继续淡定地吃饼,赫连玉及其他人俱都垂下了头,肩膀一抖一抖的,不敢笑出声来。
花五只气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恨不得把面前的牛芸给一钩子灭了!
居然想阉了本公子?
活得不耐烦了!
气头上的花五没注意到认真的牛姑娘的小手已经掀开了他下面的毛发,探头就要检查,只可惜牛姑娘还没看清楚,反应过来的花五就转身回房间了,拖了一地的毛发。
牛芸傻愣愣的,“小黑怎么了?我都还没看仔细呢?”
“没事,大概是害羞了。”林清泉不以为意。
牛姑娘挺可惜的,“我都还没检查好呢,不过我觉得应该是公的,我刚才好像恍惚看见有根鞭,挺大的,清泉,要不我们把小黑阉了,他那根鞭拿给我爹补身子,好吧?”
现在的牛芸接地气多了,说到以形补形这事也泰然自若,一点都不害羞。
林清泉这回是真傻眼了,牛芸的脑洞开得有多大啊?
赫连玉他们再也忍不住,哈哈大笑,房间里的花五更是气得七窍生烟,恨不得现在就冲出去把牛芸一钩子卡嚓了。
“他们笑什么?有什么好笑的?我做女儿的孝敬父亲有什么不对吗?”牛芸被笑得来了火,气哼哼地说着。
林清泉其实也很想笑的,只是她立志这一世要做高冷的女王,怎么可以大笑呢?
是以,林清泉继续板着面瘫脸说道:“你爹都把老婆遣送走了,现在是个老光棍,你送那么大一根鞭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