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行人离开刘府,往北而去。
“任教主,打算如何动手?”路上,郑榭问道。
任我行笑道:“到时你便知道了。”
郑榭撇撇嘴,又去问向问天,向问天说道:“如何行事教主自有打算,咱们做属下的准备好杀人即可。”
老头子的疑心还挺重,连好基友向问天都没说。郑榭腹诽一句,摇摇头,便不再纠结。想来也就那么回事,不外乎联络好山上一个护法长老,然后把他们偷偷带到黑木崖上,对东方不败施实斩首行动。只要杀了东方不败,凭任我行在日月神教里的威望,很容易便能把教众统一。
“盈盈,你昨天没睡好吗?”郑榭看到任盈盈神色不佳,关心地问道。
任盈盈看都未看他,冷冷地道:“我没事。”
“又傲娇了。”郑榭念道。
向问天一阵哈哈大笑,小声道:“郑老弟,女人都是这样,你得多哄着点才是。”
任盈盈听到,狠狠地瞪他一眼。向问天忙大声说道:“我们家任大小姐可不是一般女人,不吃你这套。”说完还冲郑榭挤挤眼,给个心照不宣的表情。
任盈盈嗔道:“向叔叔为老不尊,难怪一直找不到女人。”
向问天哂笑道:“我老向又懒又穷,爱喝酒又爱打架,没哪个婆娘肯跟我。”
任我行也笑起来,道:“向左使,你看上哪个女人,老夫去给你保媒。天下还没有老夫做不了主的事,就算是皇帝老子的闺女,老夫也能给你绑过来。”
向问天立马苦着脸道:“教主,属下一个人浪荡惯了,你真给我找个婆娘,我还不习惯呢。”
众人哈哈大笑。
三天后,众人便到了河北地境,在一处事先安排好的庄子里住下来。
刚入夜,便有七八个藏头露尾的人偷偷地潜进庄里,与任我行暗中谋划起来。
“他们是什么人,你可认识?”郑榭问道。
任盈盈摇摇头,道:“我久居洛阳,很少回黑木崖,不常与教中人物相见。这些人我也认不太清,只认出其中一个是白虎堂堂主上官云和一个护法长老鲍大楚。”
“难道任我行想强攻?”郑榭暗道。
没多久,几个黑衣人便从任我行的屋子里出来,径自去了。
任我行的声音从屋里传出来,道:“郑老弟,你们也进来吧。”
郑榭一顿,跟任盈盈一同进了屋中。
屋里除了任我行跟向问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