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
郑榭离开了客舱,如幽灵一般在舱舰走廊中穿过,闪进了三层主舱最西面一舱室,这是东溟夫人单美仙的房间。
这是间十分宽敞的卧室,中间以一道垂帘一分为二,门房四周墙壁上挂着几副画,布置的十分用心。
竹帘内里便是东溟夫人的卧室。
单美仙安静地躺在白纱帷帐之中,听到竹帘掀动的声单,忽然睁开眼来,轻呼道:“谁?”
郑榭的目光盯着牙床,轻声道:“是我。”
帐幕是以十分轻薄的纱布织成,站在外面看不清里面的情形,只能影约看到有一个人影存在。
单美仙慵懒的声音自帷帐内传来:“深更半夜,郑王不在客房中休息,跑到妾身这里来做什么?”
郑榭的嘴角浮起笑意,掀开帷帐坐到牙床之上,眼神火热地看向只穿着一身亵衣的单美仙。
“啊,谁让你进来了!”单美仙口中惊呼,脸上却是一片笑意。
郑榭笑道:“白天时,不是夫人传音叫郑某来此相会的吗?”
“我什么时候说过。”单美仙身体向内侧缩了一下,抓信布薄被在身前。
郑榭翻身上床,大手探入被中抚摸着单美仙的身体,笑道:“夫人还不承认吗?那你为何会把随身的侍女都屏退下去。”
“你要做什么?”单美仙像是受了惊吓一样,怯怯地道。
看着她这模样,郑榭兴致更浓,邪笑道:“当然是做夫人想让我做的事,这么多年,夫人你太寂寞了。”
“你再这样。我就要叫人了。”单美仙说道,却没有一点要闪躲的意思。
郑榭嘿嘿一笑,道:“你要敢叫,我把就你的嘴巴堵住。”
“来人唔”
单美仙佯装要呼叫,还没叫出声,就已被郑榭用嘴巴堵住了她的香唇。
一时间红浪翻涌。帐内春意盎然。
压抑着的闷哼声不断响起。
良久之后,木床吱吱的声音才停下来。
单美仙双手绑在床头,嘴巴里塞着一团亵衣,赤条条地躺在床上,浑身香汗淋漓,欺霜赛雪的皮肤上泛着红晕,脸上一副十分享受倦懒的模样。
郑榭的大手贴着她平坦的小腹滑上去,摘下她嘴巴里的布团,揶揄道:“想不到平日里看着端庄高贵的东溟夫人到了床上竟是这么荡漾。”
单美仙长吐口气。白他一眼,道:“还不是你非要这么玩吗。”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