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是不是。”
品易看眼明珠,心里已经明白她要报核实了,但明珠担心多余了。
戏珠嗔她什么:“乱说什么,娘娘寅时起来送的皇上。”
“还不是又躺回去睡了。”
走珠的人推下。
品易抚娘娘起来,退到一旁。
戏珠在角落里盯着明珠,想从她眼中看到什么。
明珠不让她看。
宫侍服侍娘娘净面,梳头,穿衣,一系列的事情忙完等人退下去已经过去半个时辰。
品易看眼房内值岗的人,挥挥手,把人带了下去。
端木徳淑叉着腰,活动活动腿脚,打了一式虎戏:“说吧,脸上都要憋不住了。”
“娘娘,奴婢可说了,您要挺住。”
端木徳淑没有回话,有什么挺不住的。
“镇西王把冷员外家的女儿剁碎了,脑袋放在肉上给冷员外抬过去了——”
端木徳淑手里的动作顿住,看着明珠。
明珠点点头,千真万确:“这件事在圣都闹的很大,员外家已经告到顺天府了,可人是在镇西王府出的事,镇西王咬定是在帮冷家清理门风,而且现在冷家闹的挺没脸的,都说他们家不择手段的想攀镇西王的高枝,结果偷鸡不成蚀把米。”
端木徳淑把玩着手里的披帛:“准备早膳吧。”
“娘娘——”
端木徳淑说话慢悠悠的:“以后这种事没必要就不要说,好了,用膳吧。”
“娘娘,奴婢不是那个意思,奴婢是说,您还吃的下去……”
端木徳淑闻言踌躇了一步,想想还真是吃不下去:“备些粥吧,是。”
端木徳淑拿着汤勺划着碗里的清粥,眼睛放在粥面上,却觉得眼前有很多小颗粒在不停的碰撞:
你看他说到做到,虽然手法极端,但有意。
他真的什么都不怕的,这种影响名声的事都做的出来,他是认真的。
还有还有,真的有一个男子十几年多一日的喜欢你,还要为你守身如玉呢。
嘿嘿嘿,好不好笑,男人呀守身如玉,都要笑岔气了。
你笑什么!笑的那么难看!
当然是嘲笑镇西王了,身为一位男子,心无家国天下,却标榜什么只为女子而活,不可笑吗!
端木徳淑垂着头,碧绿色的碗中,泛开一圈圈均匀的涟漪,她盯着中间的点,好似有魔力一般一点点的深陷一点点的你变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