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娘娘看看——”
端木徳淑打开信,一幕几行的看完,讲信放在水上,让水一点点的浸湿纸背,墨色的字迹透过平白的水波若隐若现,端木徳淑就像没有看见,手放在木臂上想着里面的内容。
品易拿来干毛巾,一点点的沾完上面的水珠,前很很浅,甚至不如娘娘脖颈上的红痕明显,品易用棉巾沾了点药膏,覆在娘娘的伤口上。
端木徳淑疼的你看了他一眼,见他用个棉巾要来第二下,直接让他拿开,不耐烦的让他把药膏拿进,自己用手沾了一些,直接一滑涂满,用的着一点点的费时间。
品易看着娘娘坐好,重新开始想事情,再看看自己图的药膏,均匀不起,乱抹一起,忍不住想上前把药膏晕开,但触碰主子是大忌……
戏珠见状,摇摇头,主子有时候过的操,主子说这样涂就这样涂,越理她,她越事多。
品易笑笑,自然知道主子有时候不注意这些细节,刚才纯碎觉得那样费时间而已。
品易退后两步,站到一旁。
水里的纸,吃透了水分,一点点的向下垂去。
雷冥九信里没写过分的话,给她说了些刺杀的经过,还有刺客的来历,让她不要担心,这样的刺客平时在宫外能逮好几波,这次是因为避暑之地的防备有空隙让人钻了空子,一般情况下不会发生这种事,而且这批乱臣贼死一直在肃清中,所剩不多。
端木徳淑本来有些担心的,被他的‘几波’弄的顿时没了紧张的心情,什么事到了他嘴里都没谱没边的。
品易视线落在娘娘木桶边缘的位置,视线里能瞥见娘娘雪白圆润的肩头小小的一个吻痕,不是很清晰,可以想想的出那人一定也万分珍惜十分小心,不忍伤了身上精致如玉的人分毫,可又忍不住想破坏的欲望,但最终克制住了……
品易神色如常,目光宁静,亦没有移开目光,师父说过:什么都是恋,动你心者是忍性不够,越怕,越躲避越要看,看多了、看久了,都不过是一副皮囊……
这是宫里教导皇上贴身侍从的活话之一,甚至不算什么至理名言,都是要练出的韧性,师父为了训练他们不懂念,让他们看过太多龌龊的事情,看的多了才能无视,才能不变,才能稀松平常……
欣玉、欣圆拿来毛巾为娘娘擦身,都是伺候了主子多年的人,配合有序、手法娴熟,没有片刻便也好了。
戏珠为娘娘擦了发,头发挽起,拿过睡袍为娘娘套上,淡素色的绸缎睡袍上零散的绣着几朵指甲盖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