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姑姑,您这是做什么?奴才还要赶去伺候娘娘呢。”
戏珠不是胡闹,自然是看到了前面的珍珠才拽的他,戏珠强硬的把他拽到僻静出,把今早皇后娘娘的意思委委屈屈的又说了一遍:“太子当然要出自我们凤梧宫,我说错了吗,娘娘又不是不能生。”
品易面色也郑重了几分:“娘娘真真没说?”
“我还能讲娘娘的是非不成,你以为我为什么被罚。”
品易叹口气,这后宫之中,皇上是太后亲子的也还有磕碰拌嘴的时候,更不用说太后和皇上没有血缘关系的太后,几乎就是后院养老,太后和皇后明面上过的去就行。
也就是皇上的生母早逝,皇后又随先帝去了,宫里没有太后,这若是有,成天企图跟娘娘分庭抗衡,谁都会嫌她碍事的,哪有手长的管儿子后院的。
但,这件事品易能说什么,就如皇后说的,皇上若是去了,皇后娘娘也定然一大把年纪,再说:“太子这不是还没有出生吗?等有了再说吧。”
戏珠要被品易和娘娘急死了:“怎——”
“姑姑,这小殿下八字还没一瞥呢,您就别为他担心了,这要是让小殿下知道了,以后非缠着你要节礼,压岁,你可怎么办。”
戏珠笑笑,一天来终于有些释怀,也知道耽误了他时间:“去吧,娘娘都走好一会了,不知道珍珠有没有为娘娘拿外套。”
……
绢丝团扇,深秋细雨,雪夜风光,春日初醒,谁家的屋檐遮了谁家的阳光,谁家的枣熟了砸了谁家小孩的头,嬉嬉闹闹又是一年光景。
雨和水的界限,叶子从发芽到落败的枯荣,一转眼,岁月从指缝中见证了深厚的力量,终于走向更加晚膳的自己,孕育出积叠的爆发力。
雁国大地春秋冬暖,富饶丰盈,秋收的金色,冬季的闲谈,热闹的解释,人流不断的码头,水上来来往往的货船,越来越响亮的炮竹,一年一年的翻过,年轮一圈圈的便厚,乐呵着明年就要看了院子里的大槐树给长子盖房子娶媳妇的壮老汉。
街头上妇人们又说起了新的家长里短,数落着哪家铺子缺斤少两,为了几句口角闹上衙门,还要大喊大叫的来一场吃饱过后的骂战。
谁家小儿子仿佛只是伸着小手小脚,睡醒了翻了个身,如今已经满街追着卖糖人的小贩跑了……
三年时光,温暖了需要休养声息的这片大地,战火被抚平,青山流水、潺潺河流,安宁归于人心,四海沃土,农作物复杂多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