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之毅对徐知乎就一个感觉,谈话没劲,什么事都调不起对方的兴致,近身是想都不要想了。
……
品易急忙迎上来,下一刻,瞬间看向戏珠。
戏珠也不知道,娘娘从上书房出来脸色便不好,现在更糟了。
品易立即替了戏珠的主位,忙前忙后的伺候着。
端木徳淑有种不好预感,徐知乎就是在针对她,他若是只是看不起自己也就罢了,就怕因为自己也迁怒了徐家大小姐的事:“徐夫人可有说什么时候进宫。”
“回娘娘,还没有消息。”
端木徳淑想着心事,越来越烦,若不是宫里不方便,她非问问徐知乎能不能一次把所有事情解决了!
端木徳淑想起自己做的事落在别人手里被当软刀子磨的把柄,气的将果盘霹雳啪啦的扔在地上,单纯的烦躁!
品易、戏珠立即禁声,这是又开始了……
娘娘孕后脾气不好是没有缘由的,就是脾气不好。
燥热渐渐消散,晚风带了一丝凉意,端木徳淑觉得心神终于能放松一二,躺在清凉小筑上的凉亭上听甜甜唱曲。
唱的也不是什么清凉有爱的曲子。
“……兵临城下六军不发,岂知再见已是生死无话,当时缠过红线千匝……”
赞清来报,听了一耳朵,觉得这个人还没有死,多是皇后娘娘的功劳:“娘娘,皇后让奴才请您过去。”
端木徳淑不想动,又有上午的前车之鉴:“公公可知何事?”
赞清眉眼顿时笑成一条缝,这个他知道:“皇上邀娘娘一起去镇西王府看镇西王。”
戏珠手里的针险些拿不住。
品易立即扫过去。
戏珠稳稳的低着头,尽力抚平纷乱的针脚。
端木徳淑只怔了一瞬:“告诉皇上本宫身体不适,恐怕不能陪同了。”
赞清闻言想说什么,比如帝王心术?但想想面对的是皇后娘娘,恭敬的告辞。
品易静静的打扇。
戏珠认认真真的绣花。
大厅里静悄悄的除了香炉里袅袅的香气,依稀只有外面的水声,甜甜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离开,谁也没有多说一句话。
……
宗之毅看向赞清:“可真是身体不适?”
赞清想想摇摇头,就是娘娘不想去。
宗之毅也理解,徳淑心高气傲的,让她去,她定然不乐意,再说宗之毅也不是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