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徳淑想不出他什么脑中构建下说出这样没有条理的话,所以何必回答。
徐知乎不太习惯,心里别扭,明明不是自己的错,她做出那种事来他怎么可能高兴,怎么可能没有脾气,他要是连这些事都没有脾气……徐知乎心里冷哼一声,还何必谈他的。
徐知乎见她不说话,心里一万个不想理她!越给她脸越不知道她自己错在哪里:“额头不疼了……”徐知乎说完心里非常不自在。
“……”
徐知乎等了一会,见她还不说话,隐隐皱眉:“是你自己先撞的……”
“……”
“你想怎样。”徐知乎觉得自己不错的耐心都要被她磨完了,道歉已经给了,那天马车上他也没做什么,还有什么能生气的!他是哪天没有趁她的心如她的意,希儿他都带回来了,端木府好好的在那里放着,还想怎么样,还有什么不满意的?一天到晚想怎么样!
徐知乎见她不吭声,心里开始焦躁,脸上冷静自持有些怪不住的松动。
徐知乎看品易一眼:“下去。”
我为什么要听你的。但有些事有些事,对方一句话就是在告诉你,你没有反驳的能力,品易忍着心里的不甘心,带着所有人退下去。
明珠、品易脸色难看。
戏珠脸色更难看,这里是凤梧宫,皇上的地方,他想做什么。
徐知乎想给她讲讲她到底哪里错了,想跟她说说她现在的脾气毫无根据,想与她谈谈她现在样子多不像话,她简直——
徐知乎上前两步摸摸她的额头。
端木徳淑躲了一下。
徐知乎依旧追上去探了探她的下巴:“好了,是我没深没浅……”
端木徳淑闻言颇为神奇的看他一眼,在别人家的后院里对别人的夫人说这些,你不觉得哪里不对?
徐知乎看着她波光暗涌的眼睛,喉咙动了一下,反复摩擦着她的脸还是忍住了,只是动作更温柔了几分:“你父亲最近迷恋一些外物知道吗?”
知道?没事做了,不玩玩花弄弄草,难道跟你争权。
“他看东西眼光不准,被骗了几次。”为数不多的几个珍品还是从他这里溜出去的。
端木徳淑不以为意,皇后坐久了,财富在她眼里就是换个地方放置,归根到底都是她的,若是买的父亲高兴,他就是花完了府中的积蓄又如何,让他无事可做的本就是这几个不孝女。
“你父亲的官职,不是不能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