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脚,明显是娘娘不喝!相爷是不是跟娘娘说什么了啊,要不然好端端的为什么突然这样?
少忧让她稍安勿躁,忍着心头的不痛快转身进去,相爷这些天每天都忙到凌晨过了才能有点时间休息,早上还要醒了操心焚心院早膳吃什么,相爷已经很累了。
“相爷……”少忧汇报完,等着相爷说话。
徐知乎愣了一会没有动,又重新低下头忙:“让她去,一会我过去。”
少忧见状,心中顿时松口:“是。”
……
烛火燃了四分之一,窗外的夜色渐渐深了。
徐知乎合上手里的奏报向外走去,她能因为什么,不就是因为他逼她问了她二哥的事。
徐知乎头疼的揉揉眉,什么脾气,可却一句都不能说,惹急了只会更麻烦。
徐知乎进了正房,向里走去。
“见过相爷。”
戏珠、明珠也急忙起身:“见过相爷。”
轻梦端着新的保胎药跟在相爷身后。
端木徳淑坐在床上,房内的人都止了刚才的笑声。
徐知乎上前,没有推卸责任,也没有想教训她,她身体不好,让着她一点就对了,但道歉的说也不能说的太轻易,太轻易了她也未必满意:“好了,也闹了半天了,把药喝了。”
戏珠、明珠退到后面站着。
端木徳淑不说话。
徐知乎走进两步,看着闭目眼神的她,睫毛长长的,烛光下脸颊翻着柔和的光,即便生着气,也丝毫看不出讨人厌的样子,眼睛比起来也好,省的看多让人分心。
徐知乎推推她的手臂。
轻梦委委屈屈的站着,都错过半个时辰了,不知道药效还管不管用,太医说要按时喝的,夫人怎么可以拿身体开玩笑,万一……
徐知乎再推推她,玉佩轻轻向前,伴随着青色的一身落在床上,又随着主人的站定,恢复如初。
端木徳淑不动。
徐知乎拽了一旁的杌凳靠着床坐下来,拉过她的胳膊给她揉着,白色的麒麟压玉垂在青色的衣摆上,犹如它的主人般宁静安详无争无欲。
徐知乎声音很轻,手里的动作更轻:“好了,是我不好,不该为难你……”徐知乎按压住她手上的穴位,慢慢的揉,貌似纠结了好久还是用非常非常低的声音开口:“我不该自以为事……快起来喝药……”
“……”
徐知乎深吸一口气,下意识就想给她点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