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知乎心情不错,不在乎她是不是答非所问,他若是想听,她还是要一字不落说给他的:“忙完了,正好有空,可以陪陪你。”徐知乎反手握住她的手掌,看着她细弱的手腕,稍微一用力就能碎了一样。
说道用力,徐知乎真有些想她,这种想不见得非要做什么,就是想看看她,像这样抱一抱,安静的待上一天,才会有所缓解:“又瘦了。”
端木徳淑也就是听听,瘦了这样柔弱的词,用在年轻时,有种说不住的怜爱美,就是断了,听着声响也是清脆如玉如今她这把年纪,三十近五,做了祖母的人,用上这几个字,就像干瘪的老羊,就是折了骨,也是柴的下不了口。
徐知乎轻轻蹭蹭她的发顶,有些心猿意马,不禁加重了手中的力道,暗示意味明显。
端木徳淑心中一惊,她是曾经无比自信,自负容貌不差,可自己这把年纪,就是再能看,也比不得门口站着的娇俏宫人们更惹人怜惜:“你今天出门了?簪子选的好看吗?为什么不让我看,是不是不太好看?”
徐知乎立即减轻了手里的力道,语气轻快起来:“你猜。”
端木徳淑这些年也总经出了一些应付他的方法,他并不是非要跟她如何的人。
他更倾向于与她在一起,说些生活琐事,她不满意的一套裙子,新做的首饰,晚餐的样式,这些可以絮叨的小事,往往比做些什么,更令他心情放松。
但若是他想放开了,手法翻新的让她怀疑他那张道貌岸然的脸!这些天他忙着国事,久未纾解,这时候若是不做些什么,受罪的只能是自己。
“应该是不好看,如果好看你不会选中两个?”
徐知乎看着她微微仰头,闪着睫毛,半个瞳孔,等着答案的认真样子,有些后悔纵着她的心思分心了,这时候他就该让她知道他多想她,多想让她变着花样哭:“嗯,差不多……”
“就是随手买的了。”
徐知乎看着她的眼睛:“是啊,随手去玉饰坊买两根簪子。”
端木徳淑嘴角扯了一个笑:“你匆忙从外面过来,也累了,去洗洗吧,一会该用膳了,小宋,带相爷下去洗涑。”
小宋是这两年端木徳淑提上来伺在这里过夜的徐子智的,人长的恨漂亮,就是傻了些,属于拿着镜子都不知道自己柔美可怜的姑娘。
不过,风情是有,但也太傻,两年了,也没有见她做出什么业绩,端木徳淑基本对她已死心。
就盼着哪天徐知乎明悟了,察觉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