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耻!
暗无天日的不公压的她几乎失去理智!她以为已经不一样了!皇上彻底看清了皇后的本质!再没有安逸的一声等着皇上对一个贱人死心塌地!接下来他的心里该向着谁一目了然!
可……
应格儿哭的喘不过气来,什么相爱!什么付出!什么无怨无悔!她过去的一切现在的一切都想一个笑话!恭手送上被人唾弃!
应格儿觉得头顶微暗,她看也不看甩手过去:“滚!都滚!”来看她的笑话吗!
宗之毅轻柔的捉住她挥来的手,强硬的将哭泣的她按进怀里,目光冷硬的盯着窗台的一点,语气悲凉:“对不起……”
应格儿瞬间软成了泥,软在皇上怀里,哭的更加悲伤婉转。
“徐知乎在,朕做不得主,让你受委屈了。”语气诚恳,冰冷的眼眸中却没有任何温度。
应格儿闻言想抬头安慰。
宗之毅按着她不让她动!他心里的憎恶因为另一个人几乎毁天灭地!她看也没有看在场的任何一个人!
应格儿眼泪刷的为他留下,他定然是不想让我看到他此刻狼狈的样子:“皇上,都是我不好,是我不好,我不该哭的……不该只想着自己……”
是你不好,所以,你那个镯子能弄死徐知乎吗!?将他碎尸万段!
……
朝中气氛越发诡秘,弹劾新任皇后娘娘的折子一律石沉大海。
朝堂上拼死死谏的,皇上、徐相就像没有听见,朝上该商量什么公务商量什么公务,人下面的人义愤填膺、慷慨激昂,撞死、自刎就像一幕幕笑话。压的朝堂上的众臣却笑不出来!
端木德辉不用小仙交代,早已一心向公,兢兢业业,不是为了心中曾无数次为家国大业描述的理想,而是赎罪,力所能及的为荒唐而去的人尽未尽的心意。
……
沛妃一身妃袍,孤傲的站在晚晴殿的大门外,以往的意气风发已经尽数收敛,她曾以为自己携家族之力,有望一争这里的位置,想不到,不过是昙花一梦的痴心妄想,这座宫殿在这个时代不为任何女子而建,只因一个人存在。
心中还没有彻底盛放过的倾慕之花,在她区区二十五的岁月里看尽浮华,失去了水润的滋养,瞬间枯萎,再不肯绽放。
……
端木蔷薇保养得宜的手指执起一根玉簪,默默的没入发间,嘴角扬起一抹讽刺的笑意:宗之毅,你也有今天!真是因果报应!天理昭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