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知乎你公报私仇,我那天不过是路过,她说的话那么我怎么可能回信,我不过是信了我看到的!我有什么错!”
徐知乎冷静的看着他,慢慢的挽好袖口,摇摇头:“你不信的,你不信度端木小姐,也不信带走端木小姐的人,你只是衡量再三,选了自认为不会给你带来麻烦的方式,所以,你就该明白,你现在不过是选错了主子应有的下场。”
姜署正看着他嘴角陡然升起的嘲弄,整个人顿时一僵,早忘了他不是徐阁老,慌张的上前抓住徐子智:“你放过我……我都可以听你的,你让我指正谁我就指正谁,徐少爷,徐少爷……”
徐子智看着的样子,叹口气:“举手之劳的事,为什么当时不做呢,她挣扎的那么明显你就当看不见偏偏去看那个破牌子,你这参与谋反的罪名,让我怎么好意思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徐少爷,徐少爷……”
“带下去,上大刑,看看他还有什么同伙,藏在哪里!?”
姜署正惊慌的不让人拖他下去,可根本不是这些人的对手,只能奋力大喊:“你不能这样!徐子智你不能这——”
辞诡让人堵住他的嘴,直接拖了下去。
顺天府尹就那么看着,自始至终没有说话,神色若有所思,徐家少主与徐阁老行事作风完全不一样啊。
徐知乎没有避讳顺天府尹,缓缓站起,漫不经心的问辞诡:“直接证据指向谁?”
“十皇子。”
说起十皇子比皇上昏庸无道在京中名声更响,母亲周贵妃出身高贵,深得帝宠,与皇后同协理六宫,三十有余,服侍骄奢淫逸的皇上多年依然能与现在当宠的水昭容分庭抗衡。
按说这样的贵妃,应深得皇后‘厚爱’,皇后对付萧淑妃却胜过周贵妃,原因就是,周贵妃所出的十皇子好色成性、奸淫掳掠,无恶不作,这个人在京中恶名昭著,无人敢惹。
去年冬宴,在宫中当众扒调三品大员夫人的衣服,导致其夫人当夜悬梁自尽,皇上只是禁足十皇子半月,将三品虚职的受害者调离京都,给与实权。
可以说十皇子有其母和皇上护着,没有什么是他不敢做的事,这样的人,说他不顾端木府和徐家的脸面掳走小仙,不是他做的,他甚至都会承认,因为他绝对有这样的想法,嫁祸给他再合适不过。
辞诡静静的等待着,真正的动手的人,认准了没有人敢对十皇子动手,到了十皇子那里,几乎就等于断了一切可能。
“你的线索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