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徳淑伸展修长白皙的长腿,翘起又放下,落在暗红色的凌乱床铺上,迷乱的晃眼,她今天非常非常开心,抱着软绵绵的枕头开口:“你知道吗!每年初一我娘就像叫魂一样叫我,烦死了。”
“什么魂不魂的,也不看看今天是什么日子!”没轻没重,岳母不批评她批评谁!
端木徳淑嘟嘟嘴,好心情丝毫不受影响,翻过身仰躺在软绵绵的床上,嫁了人还能不起床、不请安、不拜见亲戚朋友,想睡到什么时候就睡到什么时候,端木徳淑从未想过这样的好事,明亮的眼睛里闪耀得意洋洋的光。
端木徳淑转头刚想说话。
徐知乎已经坐了过来,手不自觉的抚上她露在外的双腿。
端木徳淑立即痒痒的躲在了被子里,明媚的大眼睛含着无限春光,声音软糯可人:“很痒的……”
徐知乎眼睛微暗,示意戏珠出去。
不等戏珠出去,端木徳淑已经从被子里钻出来扑入徐知乎怀中,手指勾勾搭搭的挑起他腰间的锦带,笑的不怀好意:“不赶时间了……”
半柱香的时间后。
徐知乎匆忙整理好自己慌张的向外赶去,他迟了!
端木徳淑发丝凌乱的躺在床上,颈项间香汗微湿,早没了前一刻撩人的力气,浑身无力的瘫在床上动也不想动。
戏珠匆忙进去,看着少夫人的样子,心疼也不是不心疼也不是,大早上非缠着姑爷做什么,受罪的还是少夫人。
……
徐府门外,出发的车马已经玩了。
徐千洌脸上难看。
李岁烛神色一般,偶然还安慰老爷一句。
徐知乎快速走来,慌乱的脚步已然从容,发丝整齐,面上丝毫不显。
徐千洌顿时冷哼一声,率先上马,看也不想看他一眼。
李岁烛没有问,问了他也能说出光明正大晚来的理由,何必多此一举,至于他为什么真的晚到,她没有任何兴趣:“出发吧。”
徐知乎恭敬的恭手:“是。”
……
天灰蒙蒙的晨色中,端木夫人没在徐夫人身后看到自己女儿心中不禁已经一惊,这种场合她一个新婚妇人怎么能缺席!
徐夫人见端木夫人趁着等福寿门开的空档走过来,立即握住亲家的手,先一步开口:“徳淑身体不适,早就告了假了,姐姐不是也知道吗?”
她是知道,她只是没想到今天的日子她也美好。
徐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