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就没影了,越说我觉得越有可能,你想啊,那些话总不可能全是空穴来风,虽然鬼鬼怪怪的没有说服力,但就她那处处想占高的性子,想来整日缠着徐公子绝对不假。”
楚三姑娘说着冷哼一声:“当初在我们中就想拔尖处处要强,如今嫁了,定然也觉得全时间都该围着她转,她自己什么地方都是对的好的,要我说,就是她父母惯的,自己做没了福分有什么不可能!”
方氏也不是觉得没有这种可能,端木家的那位当真是与她们不一样的,就端木大人对她的宠护就实属罕见,她骄纵些是难免,只是:“哎,都是端木夫人害了她,整日里风花雪月的,好好的人都无心公事了。”
楚三姑娘听到附和,更觉得自己说的对了:“可不是吗,她怎么那么不要脸面,听说每日都要追到门口不让徐公子出门,简直世风日下,丢我们女子的脸,女子贞静贤淑,怎么就出了她那么一个奇怪的,徐家现在想必都后悔死了。”
方氏也不是圣人,虽然没有恶意,但看别人倒霉,虽不至于落井下石,但看一眼总是会的:“哎,所以女子在家时太娇惯了未必是什么好事,看看她现在可吃到苦头了。”
端木德淑真不是有意的,她和纹袖、溪溪三人为避开陆家的表亲,才选了这条路,而且一路明着走来,用点心一定看的见,偷听都算不上。
怪只怪这两个人说的太入神,走了碰头都没注意。
楚三姑娘的脸色顿时僵了一下,但下一刻又想,自己有什么错,满京城的人都这样说她也不过学了两句被她听去了又如何!楚三姑娘立即仰起头,无所谓的瞥她们一眼看向它处。
方氏微微有些尴尬,不自在的扶了扶鬓角。
端木徳淑神色更尴尬,原来这些日子外面人是这么说她的,大大小小的事全拿出来编排,她连门都不出,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了吗。
柏溪溪见状瞬间拉住欲说话纹袖不让她说话。
端木徳淑声音轻缓的开口:“钦然妹妹辛苦,身为姑娘能想出这么多问题也是为难了。”
楚三拨开方氏想阻止她的手,她做什么了?怎么就不能在这站着了,这里又不是她端木府,如果是,她还不去呢!
“只是敢问楚家姐姐我几时缠着我家相公了,这样的详尽的事,我竟然不知道,甚觉失礼,改日有人问起,还不知道怎么给人讲,如果楚姐姐不嫌弃,不妨宽限我半个时辰给我讲讲,也好让我心中有数。”
楚钦然闻言顿时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