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贱婢,是我父亲的爱妾!”
“与我无关啊!!!”
“还请陛下念在我不知情的份上,饶我一命!”
范阳跪在地上不断磕头。
文武百官们听到这话,心中一阵沉默。
范阳到现在都没意识到,当他供出河西节度使那一刻,自己已经是必死无疑了!
曹正淳禀报道:“陛下,东厂的督卫们根据范阳的口供,彻查出于此事有关联者官员七十二人,皇亲国戚三十一人。”
昨日皇帝放权给曹正淳,让他不放过任何一个和此案相关的人员,曹正淳连夜行动,已经抓捕了大半部分。
还剩下一些漏网之鱼,自然还在这朝堂之上。
此时,曹正淳询问皇帝是否当场抓捕。
“退朝后都抓了吧!”李祀拄着长剑,开口说道。
“遵旨!”曹正淳神色一厉。
顿时!
一些臣子脸色惨然。
尤其是刑部尚书,他双腿哆嗦。
因为,刑部尚书的三儿子昨夜彻夜未归,刑部尚书依稀记得,自己的那位三儿子,似乎是去了范阳的府邸。
而此时,见到范阳这般凄惨模样,刑部尚书哪里还不知道,他那位三儿子现在在什么地方?
刑部尚书现在心里只能祈祷,他的三儿子没有与范阳牵扯太深。
否则,他尚书府上下一百多口性命,恐怕都要交代在东厂了。
李祀看了眼范阳:“此人勾结魔门余孽,罪不可恕,拉出去斩了吧!”
李祀轻飘飘一句‘斩了’,便定下了范阳的命运。
仿佛范阳不是什么节度使之子,而是路上的阿猫阿狗一般。
“遵旨!”曹正淳立即领命。
曹正淳可不管范阳什么身份,只要皇帝发话,曹正淳什么事都敢做。
“陛下,万万不可啊...”
户部尚书出列,大声道。
“范阳刺杀陛下,确实罪大恶极,但其父河西节度使,手握五十万大军,一旦让其知道,自己的独子死在长安,后果不堪设想啊!”
户部尚书硬着头皮说道。
“节度使?”
“五十万大军?”
李祀目光阴沉,扫视朝堂。
“河西节度使是谁?”
“他是我大唐臣子!”
“他的一兵一卒,都是我大唐子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