胎,她也能得到同等的钱。抱着这样的想法,当然怎么想怎么不对劲,万一弄个抑郁啥的,不太好。毕竟他要的是舒服,不是将朱锁锁搞成一个怨妇影响心情的。有一点儿,总比一分都没有来的好。
“好了,锁锁,别哭了。”一边的蒋南孙也是出声安慰,她当然知道朱锁锁不高兴,但是她也没办法。叫朱锁锁一起,是因为她想要王言尽性,自己一个人确实很要命,再有也是本着大家一起折腾折腾发泄发泄,让朱锁锁能好过一点。
她说:“咱们吃饭吧,都这么晚了,吃饭好好休息休息。锁锁,你想吃什么?我看看外卖。”
朱锁锁不想哭的,她怕恼了王言,但之前王言那冰冷的话语,她实在是感觉委屈。她现在都很喜欢王言了,让干啥干啥,跟蒋南孙三人一起荒唐,这种事她都做了,为什么就不能对她好一些呢?当然,她知道王言已经对她不错了,但为什么就不能更不错一些呢?她又犯了什么不可原谅的错误呢?
话怎么说怎么有理,站在不同人的角度,主观上的想法,也是怎么想怎么有理,这是没办法的。
不过朱锁锁也知道差不多就得,悲伤只能留给自己,跟王言耍脾气是没用的。她擦了一把眼泪,说道:“现在也才六点多,南孙,我知道你现在肯定特别想让叔叔阿姨还有奶奶她们知道这个好消息,言哥也想早点儿得个清净,省的叔叔总跟他念叨,你也不开心。咱们出去吃吧,正好到时候顺路把我送回去,我就不烦你们了。”
她说话的语气,配上犹带泪痕的脸,楚楚可怜的样,倒还真有那么几分我见犹怜的意思。不过王言已经爽完了,现在没想法,他双手捧着朱锁锁的脸,抹着她的眼泪:“善解人意。就这么定了,赶紧,穿衣服走人。”
三人干脆利落的下床穿衣服,说走就走。就在会所里的饭店简单吃了晚饭,而后便有王言开车带着二女过江,先送了朱锁锁回去。
蒋南孙看着朱锁锁的身影消失,叹了口气:“她挺委屈的。”
王言一声轻笑:“如果我也给她六千五百万,你会高兴吗?”
沉默良久,蒋南孙又是一声长叹:“走吧,跟我爸妈还有奶奶他们说,你把我们家的老房子买回来送给我的消息,他们一定高兴坏了。奶奶也不用念叨什么死在别人家里不好,我爸也能好受一些。”
她没回答王言的问题,那就是不高兴。因为如果一视同仁,那显示不出她的特殊。所以她为朱锁锁鸣不平,也就是说说,真到了那份上,她那嘴撅的得比朱锁锁高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