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王言一巴掌呼到了他后脑勺上,“你们几个同志也是,自己认自己的东西,别拿多余的。以前处理了不是一个两个,都注意一下啊。”
“谁能干那事儿啊,俺们都是实在人。”
“对,被处理的那些人也是这么说的。”汪新抬头吐槽。
“哎,你这个同志,你怎么……”
马魁瞪了一眼汪新,走过来安抚:“这小子说的是实情,但是不代表咱们几位同志就不实在了,对不对?出门在外的,同志们一定要看好自己的东西,这是找着了,找不着可不是就只能自认倒霉,再骂我们当警察的不称职?”
“那哪能啊,大家都是人,都能理解,能理解。”
丢了东西的失主们当然也不可能真的跟汪新找麻烦,各自领了东西,说说笑笑的离去。
随即马魁坐在那里:“来吧,你们两个,说说情况吧。”
“我不认识他。”那白长脸当即举手表明。
汪新上去揪着他的耳朵,一下一下的拍着脸:“你当我们仨是瞎子呢?当我们都没看见你给他使眼色?啊?咋的,他供出你了,你还要整死他啊?你有那个能耐吗?装什么狠人呐?赶紧的,有啥说啥,咱们早点儿完事儿。”
“我可以举报你动私刑。”
汪新愣了一下,随即转头看向那个年轻人:“你还是不认识他是吧?”
年轻人低下了头,不说话。
“妥了,来吧亲哥,这非得找罪受,你给来两下。”
马魁在一边看着,并没有说什么,他是个传统的人,却不是个迂腐的人。
在那长白脸忐忑的目光中,王言屈指在他的胸口上哐哐的来了几下,然后一堆人就看着那长白脸疼的满地打滚,老陆、蔡小年、姚玉玲等人最愿意看的就是这个。坏人得到惩治么,看着总是很过瘾。
长白脸躺地上疼的打滚,大声喊道:“我认识他,认识!他是我教的,我教的啊……”
眼见着王言回头看过来,再看那老东西都招了,年轻人当然也没有死硬的必要,他也没有死硬的胆子,看着老东西那生不如死的样子他就哆嗦。
他忙不迭的点头:“是是是,都是他教我的,他强迫我偷东西,我不偷他就打我,还说要整死我。偷回来的钱,基本都给他上供了。”
汪新笑道:“早这样不就得了,就是贱的,不见棺材不落泪,非得让你疼一下子才知道什么叫配合。”
如此便十分痛快了,师徒俩人有啥说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