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一点儿问题都没有。”
“徐县长真没有意见?”
“能没有吗。”王言摇头一笑,“这么多钱放到县里,能做多少事儿?就让咱们盖楼了。他是个做实事儿的,不可能愿意。但是咱们又不可能松口,县里也不敢私自划咱们的钱,徐县长也是被咱们全厂上千职工,被咱们厂的前途给压下去的,要不然哪有这么轻松?
这一次做牛仔裤,徐县长的态度也很明白。有事儿他担责,没事儿县里要分钱。一方面是咱们要出钱做一些工程,另一方面,是要给县里发工资。不过更具体的事儿,还得等牛仔裤大卖再研究。
行了,老厂长,你就别操心这些了。看见那个位置了吗?那是九号楼,位置最好。我都给你分好了,咱们俩挨着,我在一单元,你在二单元,都在一楼,有个院子,你没意思还能种种菜,养养花什么的。”
“我不挨着你,看你烦。”
“先凑合凑合。”王言哈哈笑,“这房子啊,建成之后,你最多住五年。”
“我就不能活的再长点儿了?”
“想哪去了。是这么回事儿,我偷偷跟你说啊。”
王言凑近了去,小声说道,“我初步想的是,到时候给老干部盖一个养老的地方,咱们县里的老干部都去那边,到时候也热闹一些。”
老厂长思索了一下,想明白了其中的关节:“你小子心思挺深啊……”
“我是团结老同志,你说我当上副厂长到现在得罪了多少人?这不是得缓和缓和关系?再说咱们也是县里的企业,给咱们县的干部提供保障,也是应该的。俗话说的好,要想火车跑的快,全靠车头带,退休的老干部当然要关照关照。”
“我不管,我也管不了,我就看你小子能折腾到什么程度。”
“你就说现在好不好吧。”
老祁厂长哼了一声,没有说什么。好,他是认的,但是他不说,不能让王言翘辫子……
这时候,不远处有两个人走了过来。其中一人穿着衬衫,宽松的西裤,这是建筑公司的小领导。另一人,则是自来卷的头发,脸上胡子拉碴,穿着浆洗掉色的军装,脸上、身上,都有许多灰尘。
“厂长,这是小雷家大队的村长,雷东宝。小雷家大队的人,一直都是咱们县各种工程的首选,他们活干的好,经验也丰富。”
“王厂长,您好您好,早就听说了您的厉害,带着纺织厂的职工过上了好日子,还是大学生,今天总算是见着真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