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三郎对此是有所隐瞒……”
不料方子正挥挥手,便打断了他的话:“水清则无鱼,我儿要明白一二。有所隐瞒又如何?兴儿得了先天传承,这便是家里得了一宝,又非拿了家里的宝贝出去,你这是操哪门子心了?你只管引他走上正途就是,休要多事伤人心。”接着他侧首抚须,想了想又道:“兴儿是你兄弟,你姑姑在你小时候也是极疼爱你了,你要拿出做大兄的样子,好生待他!”
方传武一脸的受教状,应道:“是!儿子明白了。”顿了顿,他又点点头道:“父亲不说,我也会这么做的。”方子正闻言,捻着胡须欣喜而笑,又教了他几句,就有些乏了,便送客道:“这就好,你先去吧,家族的事情,你好生做。为父还需闭关,总得为你多撑几年才是啊。”
“孩儿一定努力,不负父亲期待,大兴我方家,请父亲放心。”方传武的话,从来都是这样沉稳而激扬不足,一字一句缓缓道来,不急不躁少有变化,实在不像一个方才二十多岁的年轻人——这便是他的性格。
临走,方传武虎目还深深的扫过黑袍影侍,凌厉的目光似乎要将他的身形牢牢记下。待方传武走后,方子正的视线从黑袍人的身上扫过,终还是主动开口道:“你做的太出格,我儿聪慧,心中早就疑你了。”
黑袍男子闻言道:“某不过是在为我家主公解忧罢了。”
方子正冷哼:“以后你就不要来了,让你家主公换人!”
“某自会回禀我家主公。”黑袍男子也不动怒,依旧语气生硬的回答。
方子正嘴角微微一抿,冷清的面容上些许暖气一闪而过,他抚掌道:“看到了吧,这件事却不是我这个大舅所为,让你家主公放心了吧?”
“你再告诉她,明天我要和她在寒山寺见上一面,我已经多时没见她了。你也替我问问她,她这个做妹妹的,怎么这么久都不来看看我这个兄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