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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方兴御蛟龙直扑骅雄的时刻,积尸谷中那辆外表朴实无华,内在却典雅华贵的马车里,苏瑾正和张伯浩捧香茶就坐,对弈手谈。
棋盘上,张伯浩所持的白子已渐落下风,他捻子抚胡,心中却有些迟疑。沉吟了半响,他忽然开口打破沉默道:“姑娘刚才问老夫那小子的踪迹,老夫潜心寻觅了半响也不曾寻见。依老夫看,他应该已经走脱了。虽说骅雄布下的阵势气机变化颇为不凡,寻常通神境界的散修也难化解,但是以方家上门世家的底蕴来说,那小子作为核心子弟,身上必有破解逃遁妙法。他即使是破阵而出,也不稀奇。”
说完这些,张伯浩方才神情凝重的落下棋子。他口中的‘那个小子’所指之人,自然是方兴了。刚才苏瑾问及方兴的踪迹,张伯浩驱使神识在积尸谷内寻觅了半响,也不曾见着方兴的踪迹,便思定:方兴或许是临阵脱逃了。
对他这个推测,苏瑾听了却有些不认同。她一边极快的捻子落盘,一边微微摇头道:“我却不这么想,他该不会是个懦夫。”
苏瑾的话儿柔,可棋风却异常的凌厉,张伯浩又一次被她的棋术逼得举子犹豫。他想了想,索性放下棋子笑道:“姑娘倒是对他很有信心。”
苏瑾闻言,螓首微摇,柔声道:“我不是对他有信心,而是就觉得:他应该就是这样的人。”
张伯浩笑了笑,心中虽有些不以为然,但口上却没有再说什么。苏瑾目光奇绝,对商场上对时机的把握犹若神助,可张伯浩却相信——论观人,还是他这个老头子的眼光会更加精准。
张伯浩年轻时候,曾经走遍中原腹地和大江南北。南荒不毛之地和塞北雪国的风光,他也曾领教过。见识之广、阅历之深,完全也可以称得上东平第一。
在他的旅途中,他见过太多太多的年轻人。这些人就像他眼中的方兴一样——他们年轻气盛、心有热血,遇见不平之事,往往会心中一热,勃然而起。然而,张伯浩见过的,更多却是一场又一场的悲剧结局。
他知道:这些人在伸出援手,和别人共同面对困难的初期,或许还能和被帮助的人共扛艰难。但是,随着重担渐渐压下,一时激扬的热血和勇气退缩之后,这些不再热血的年轻人,又会找出千千万万个借口让他们脱离艰辛,丢下负担而后拍拍屁股走人。
危难之时,挺身而出容易。可是,能做到有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