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事情?”方兴闻言很惊讶,回首朝身后看去。在他身后,苏家的人马簇拥着一辆马车,紧接他一行人赶路。只不过,一路人上,两行人都默契得保持了一百多丈的距离,相互瞭望却始终没有交际。
“‘不敢大张旗鼓?’呵呵……”方兴心里玩味一阵,最终心道:“现在的你,可是因为我的原因,把刘家,把刘名扬给大大得罪啰!不过,得罪了刘名扬也不要紧,就凭你这次的心意,我也要赶快把刘名扬给收拾了!”
不知不觉中就到了寒山寺的辅峰。寒山寺的主峰四面皆是悬崖峭壁,无路可通。唯有从其正前方的一座辅峰上山,再通过连接两座山峰的石桥,前往寒山寺。
方兴下了马,踏着辅峰上还积着霜的狭长阶梯,一步步地走上山峰,进入白云笼罩的深处。渐到辅峰之巅,云雾渐厚,而狭长的阶梯也渐渐不见,一处宽阔的平台随之从方兴的视野中冉冉升起。
如同广场一般大小的平台之后,是一望无际的云海,而在云海之间却是一座单薄石桥。
寒山寺,神前寒石桥。无数人信男信女,都曾经借此桥跨越两山前往寒山寺,于羽清尊神的神像前属下心愿,朝拜礼奉。然而,此时此刻,桥前的平台上,却聚了一大群披甲卫士。卫士当中,为首的那一个,华衣华服,神态张扬之中,又带着些许狰狞的恨意。
方兴定眼一看,那不是东平刘家的大公子刘名扬又是何人?